影,冷玉笙也莫名觉得有些不是滋味儿。
但,这就是代价。
他站上山寨的岗哨,在正午的阳光下俯视密密山林。
这片林子地处三个州府夹缝,属于三不管地界,多年来匪患一直未绝。
土匪善于密林游击,又和官员长期勾兑,即使上边派军来剿匪,一茬扫过很快死灰复燃。
手段到底过于粗暴,离了田的人,无生路可谋,只能再上山为寇。
铲了毒瘤,后续“除根”的事情还得跟上才行。
牵一发而动全身, 不能只算金钱账,还得算人情账、政治账和民生账……
刚巧摘下几个官吏,或能借新官上任之机施些新策,改善周边三州的百姓生活,未尝不可。
而此处丘陵低矮起伏,山间多花椒核桃树,山脚似也能耕成良田……
畅想着将来山果满树,良田百亩,也辟出山路,有了村庄人烟,他渐渐想入神了去。
连忙又往京城里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