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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章 我等一个人太久了(2/3)

山上,有一片乐土,在那里兄弟齐心,权贵都能被踩在脚下,日日有酒有肉有美女作陪,乐得自在逍遥。

    山匪同伙贿赂牢头后他被一同放了出来,便也上了灵丘山,因彪悍又极讲兄弟义气,很快有了自己的帮派。

    在不久前刚结束的内斗中,他砍死了原来的大当家,顶着一张刀疤脸成了新头头。

    “我是在等我的严仲子。但,人人都道土匪好汉义薄云天,为何还有无数纷争内斗?即便我赢了又能如何?能保证这些兄弟永远忠诚于我吗?”

    经历了一次次心理坍塌和重建,黄兵仍是不解。

    他跪在月下,渐渐痛哭流涕起来。

    “黄兵,我问你,本将军说的话你会信吗?”冷玉笙突然扯了他起身,叫他端正站好。

    带他指着看一众被俘的匪徒。

    黄兵瞅了瞅冷玉笙,是几个月前在马车上见着的那张脸,那时他浑身失血,硬撑着数落他。

    现在,他虽未着甲,却精壮干练,黑衣戎装上流泻着月光。

    仿佛被某种气势慑住,黄兵点了点头。

    “天下熙攘,不过利来利往。你们内斗皆为私利,且不可调和。为了那点利不惜戕伤无辜百姓,又残害同伴,所以来来去去,无外是你死他亡。”

    “利字当先,义便是小义。成也一时,败亦不远矣。”

    冷玉笙忽然又从腰间拔出了刀,抵到了他的脖子上,眸中也寒光一闪。

    -

    一众匪徒被押过来看行刑,士兵们也皆围了过来。

    明亮如银的月光下,篝火“噼啪”炸响,红光烧灼着每个人的脸。

    黄兵被缚着双手,跪在一片白莹莹空地上。

    刀疤脸此刻也蒙上柔光,有了些行至末路的坦然。

    “之前饶你一命,叫你改过自新。你竟又落草成匪,不知悔改,这回还能饶得了你么?那便叫你的兄弟们看看,你的下场!”

    冷玉笙的长刀又向黄兵的脖子抵了几分。

    “大哥!”有人向着黄兵叫喊,又被士兵踢着趴到地上。

    那人啐了一口:“先砍我好了!”

    数人便争抢着要替黄兵被砍。

    “弟兄们,黄兵无父无母,无妻无儿,赤条条无牵无挂。还没带你们享受荣华富贵就要为刀下亡魂,我愿赌服输。”

    他又转向冷玉笙,语气终于软了:“他们当中有不少只是种地百姓,确实是活不下去,逼不得已才上山,还望将军明察!”

    说毕便引颈就戮。

    然后手起,刀落。

    却是砍断了黄兵手上绑着的绳子。

    “黄兵,‘义’字你见到了。生死之际还能想着别人,为别人死,才觉死得其所对么?这回——你懂了吗?”冷玉笙才问。

    黄兵只怔愣着看着他手中垂落的长刀。

    “以其无私,故能成其私。死都不怕了,还怕什么?所以,你自由了。”

    冷玉笙又拽起了他,淡然道:“既放过你一回,又何妨再放你一回?下回再被我逮到,就决不再恕了。”

    黄兵仰头望了他一眼,月光下贵族年轻人的脸也是清白刚毅的,只有眼眸深如幽潭。

    他扭头就走,穿进了深夜的密林。

    只听一阵窸窣声响渐渐远去。

    冷玉笙命人一个个连夜审了山匪,将人员分成几拨。

    一拨是有奸淫、盗杀之罪的,一拨无家无落的,一拨是还拖家带口的平民。

    黎明将至时,还未想清楚处置法子,清晨的浓雾中又穿回来一个人。

    黄兵捧了个箱子又回来了,送上了山寨数年来和官员勾连的罪证。

    “王爷,将军,我等一个人太久了,我不是聂政,没有老母要守,你这会儿让我走,我也不走了。”黄兵跪下“咣咣”磕了几个头。

    “你既已饶我两回,从今只愿追随王爷,黄兵把命交给你了!”

    冷玉笙又扶起他笑了笑:“刚巧,身边还缺个大将。”

    黄兵一听这话,顿时又眼泪汪汪。

    他想起说书人讲,屠夫聂政埋葬母亲后感叹:“夫贤者以感忿睚眦之意而亲信穷僻之人,而政独安得嘿然而已乎!老母今以天年终,政将为知己者用。”

    士为知己者死,从来不只存在于故事里。

    流离多年,他像一只羽毛不光鲜的秃头鸟,终于找着自己可栖的枝头。

    ——

    此刻在山寨子里,冷玉笙又询问黄兵关于山寨匪徒处置的意见。

    “有奸淫行为的,容不得。屠杀过老幼的,容不得。”冷玉笙道,言下之意,必得杀一些人,以儆效尤。

    “收了几个官吏的田做军田,愿意携老幼耕种的,可派去屯田。其他的,随我去边境筑城。”

    “将军安排得周到,让我去送送要上路的兄弟们吧。”

    黄兵叹了口气,提了壶酒便出去了。

    瞧着夕阳下男人怅然而去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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