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明晖不容质疑,说完就挂电话。
选这个时间,是因为这个点电梯使用频繁,万一将来有什么事需要人证物证的话,会比较容易找证据。
“你去哪儿借条狗?”花蝉连忙问。
一边的无牙,连毛都炸起来了。
“我这么说说而已。”傅明晖耸耸肩,“那贱人和我有仇好吗?万一她对我动手呢?别说,她力气比我大,真互相扯头花,我可能干不过她。干脆提前吓她一下,到时候你搞个狗叫模拟器给无牙戴上,让它在我房间里搞出点摔东西的动静和狗叫出来,吓到那贱人就行。她说来道歉,难不成还要看我的卧室?”
无牙一听,嗖一下跑了。
它是高贵的小猫,怎么可以装扮成狗?虽然醒醒是很友好的啦,可它们猫猫族,永不屈服!
“收拾下房间吧。”花蝉就柔声提醒。
她这么温和,不像平时那样鸡毛子喊叫,显然带了些安慰。
因为她知道,傅明晖把父母和好友柔柔的遗物都放在离主卧最远的副卧。
这房子是个大四居,除了她的卧室之外,一间书房,一间客房,另一间她很少打开,除了寻找父母的遗物时。
也不让人打扫,是自己亲自做的。
都那么久了,她可以貌似平静的说起父母的往事,可却连他们的照片还看不了。看到,就会忍不住掉眼泪。
所以陈灵说来磕头请罪,照片是一定要摆放出来的。
花蝉不禁想叹气。
她了解傅明晖,能答应这件事,一是为了那个“契机”,二是她真心里也觉得父母值得那白眼狼磕的头。
但那个陈灵都这时候了,还要折腾人,让傅明晖难过,让花蝉这个,第一次有了憎恨,这种人类独有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