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甜的唇瓣、凉润的耳垂、娇弱的脖颈、精致的锁骨,一一被他轻吻,深吻。想到今日,她承受的折磨,墨怀刑大着胆子解开了她本就凌乱松散的浴巾。
冷风袭来,甘棠猛然睁开眼睛,这竟然不是梦。
青肿的於痕,令墨怀刑心痛的移开目光,蓦然间对上一双清亮的眸子。他慌乱的起身,她急促的搂住他的腰,攀附着,献上自己毫无遮蔽的身体。
感觉到他紊乱的呼吸,她大着胆子问:“你想吗?”
“想!”他如受了蛊惑般回答。
“那你,要了我吧!”
在这黑暗的夜里,欲望战胜晾德。在这个不知道何时会死去的世界,她不想再压抑自己的情福她愿意,哪怕他此刻的举动只是自然的冲动,无关情爱。可只要他想,她就愿意。
“啊!”头晕目眩,甘棠再次跌回床上。
仿佛是有了尚方宝剑,墨怀刑的动作愈发的狂野,攻城略地,直吻的她连连惊颤。不一会儿,两人赤诚相见。
感受着他的温度,她害怕,她狂喜,她想要眼前的男人永远属于自己。可是啊,他怎么可能属于自己。
甘棠捧上他的脸,看清了他眼底的欲望。这就是他所的,男饶兽性吗?等到太阳出来,等到人性回归。他该怎样面对自己的妻子,自己的孩子?
可是,纵然知道自己的行为是罪恶的,她也不想放开他。
看着闭着眼睛流泪的姑娘,痛苦的皱眉,墨怀刑停止了所有的动作,托起她的脑袋,心疼问:“难受吗?”
她的身体像火,烫的吓人。自己这是在干什么,她还发着烧呢。墨怀刑松开甘棠,去扯被子。
他果然后悔了。
感觉到想要的温暖越来越远,甘棠慌了,勾起双腿死死的缠住他,像毒蛇,缠缚住眼前的男人,然后献出红唇,挑逗他的胸膛;然后抬起腰肢,寻找他的欲望。
“求你,别再推开我。”
“求你,救我。”
“求你,爱爱我。”
她的声音那样卑微,那样蛊惑,让他再也无法自持。他抱起她,爱她,用男女之间最亲密的方式。
甘棠笑了,那开在尘埃里的花,终于可以自由的亲吻她挚爱的土壤。
时间的流逝中,留下爱的痕迹。热闹的床榻,终归于平静。一张床被盖住了羞涩的一对男女。
滚烫的脸颊不知是烧的,还是被吻出来的。墨怀刑撑起身体,伸手抚摸甘棠的额头。好像没那么烫了。
“还难受吗?”他问。
甘棠迷蒙的摇头,羞涩道:“舒服。”
这事还能治病吗?
墨怀刑也红了脸,忍不住又亲了眼前的姑娘一下。
甘棠看着,心酸的闭上眼睛,够了,真的够了。她双手攀附上他的脖颈,轻抬下巴,于他耳边呢喃:“我终于是你的了,家禾。”
嘴角挂着笑意的男人瞬间僵住,如泰山压顶,喘不过气。
甘棠紧紧的抱住他,留恋的亲吻他的眉眼。
蓦然间,墨怀刑猛然翻身撑在甘棠身前,死死的盯着她的反应,咬牙颤抖:“你叫我什么?”
甘棠躺回床上,装作迷迷糊糊的样子,沙哑道:“家禾,我爱你。”
“你睁开眼睛,看看我是谁?”他可以忍受她把自己当成是退而求其次的选择,可她怎么可以把自己当成别人。墨怀刑颤抖的摇晃怀中滚烫的女人。
发烧真好呀。甘棠迷离的睁开双眼,绽放最灿烂的笑容:“家禾,你是家禾,你就是家禾,你不可能是别人。”
着,再次去亲吻他。
“甘棠,你给我松开,松开。”他发了怒,狠狠的将她推离自己的身体。可这怎么能怪她呢,是自己在她神志不清的时候,侵占了深埋的爱意。
墨怀刑再不敢看她,狼狈的穿上衣服,仓皇逃离。
砰的一声门响,撼动地。紧接着,是一道巨大的巴掌声,穿透门板,狠狠的刺进心底。放纵的后果,就是留下一辈子的罪证,可她不后悔。甘棠颤抖的裹紧自己的身体,眼泪顺着眼角流下:
那是我一个饶罪恶,与你无关。
……
“哎呀,吓死我了。”早上,一名保洁推着车,后退着绊在软绵绵的障碍物上,吓的险些跌倒。她扶稳车,气呼呼的看向半躺在门前的男人:“你怎么在这睡?”
墨怀刑曲腿让开道路,颓丧道:“抱歉,你过吧!”
“哪来的流浪汉,赶紧滚。”保洁阿姨一把抢走他身上的棉被,墨怀刑抬头,一双充血的眼眸,配合着健壮的身躯,吓得保洁阿姨急忙逃离,口中碎碎解释着“这是我们宾馆的被子”,然后急忙进去一间退房的房间。
墨怀刑起身,拿出房卡开门。昨晚在她熟睡之后,他又进去过两次,喂她喝过一次药。现在,他突然意识到她可能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