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门半开着,他敲了敲门。没有人回应,他急忙走了进去。
甘棠洗漱完,走出洗手间,看见墨怀刑站在床前,盯着白色被子上一块刺眼的红色血迹,不知道看了多久。
“你进来怎么不知道敲门。”甘棠慌乱的过去藏被子。墨怀刑一把抓住她的手臂,拉到自己怀里,双目喷火。
“你昨晚上,是第一次?”
为什么这么生气,是担心我缠上你吗?甘棠心痛的移开目光,伸手推墨怀刑。
“你胡袄什么。”甘棠推不开他,急道:“墨怀刑,你这么抱着我,合适吗?”
她身上还裹着昨晚的浴巾,墨怀刑低头,慌乱的松开手。虽然他们有过肌肤之亲,但白日里跟晚上还是不一样。
甘棠急忙翻起被子压住血渍,蹩脚的解释:“我受了伤,染上点血有什么奇怪的,你在胡袄什么呀。”
她也不知道自己都这么大年纪了,怎么还会有这种羞耻的落红。
墨怀刑看向她手腕上白色的纱布,又慌乱的移开目光,忐忑问:“你不记得了吗?”
“记得什么?”甘棠装傻。
墨怀刑滚了滚喉咙,“我们昨晚上,在床上……有发生……”
“哎哎哎……”甘棠急忙打断他,不满道:“墨怀刑,我就让你在我床上躺一会儿,你怎么还讹上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