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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4/8)

然放声大笑,十足的癫狂形容。几乎是夺过酒樽,他未多言,仰头一饮而尽。

    皇后伏跪在地,叩首而笑:谢陛下隆恩。

    雪越下越大。宫室里静极,唯炭盆中一阵噼啪,清晰可闻。

    酒樽与几案轻轻一磕,半晌,他缓缓出声:朕给了你所有,作为回报,你当依朕一言。

    是。

    朕的陵墓里,不用珍器重宝,只把那些傀儡放在墓中。尤其一个素衣的傀儡,他顿了顿,要放在棺椁里,离朕最近的地方。

    静默良久,他以为她不会答应,她却又轻轻道了一个是。

    他便极温和地笑了,伸出手似是想抚上她的头顶。却不知想到了什么,双目一合,他终颓然罢手。

    大婚时对你说的话你虽忘了,我没有忘。

    外面大雪纷扬,宫室里人声再无。

    没过多久,炭盆内的噼啪声渐小,最后一点火星明明灭灭,终悄然而熄。

    皇后不知跪了多久,等双腿早冻得麻木,终于一声啜泣,抬起泪痕宛然的脸,对着奂帝嘶声啼哭出来:我想和你永结同心白头到老啊!可是陛下,而今你的心,不在我这里呀!

    你的心,到底去哪里了呢?

    哐。极细微的、不被人注意的一声轻响。

    那是奂帝指间一枚终究不忍刺入血肉的毒针,落地的声音。

    九

    明和二十九年,他的父亲崩于这一年的初春。

    不想去看那些明明欣喜若狂却偏要哭得如丧考妣的脸,他偷偷潜入父亲的陵墓里,想倚着父亲的棺椁安心地睡上一晚。

    没想到墓里早有人了,还竟然是--

    丞相的独女。

    他是知道她的。性情酷肖其父,张扬得平日都只穿颜色最艳的衣裳,这会儿因是国丧,她才终于着了一身缟素。也不知是怎么进到墓里来的,她安安静静地在他父亲的棺木前对他道:殿下,你不该躲到这里。

    他因丞相之故,一点也不喜欢她,遂对她半分不曾客气:那你呢?你也不该到这里。

    但她一扬眉,粲然笑了:我来捉你回去。

    正说话间,打开的墓门不知何故,骤然落了下来。他和她奔跑不及,竟被生生关在了墓里。他狠狠踢墓门一脚,暗骂她是个扫帚星。

    她倒不惊慌,还反过来安慰他:我跟父亲说过,我要到这里来找你。我们总不回去,父亲会带人过来的。

    他没理她,自顾自靠着墓门抱膝坐下,把头埋在膝间,闭目要睡。

    一片寂静里,他忽然听到了她在一旁哼歌。那调子奇怪,像民间小调,又不全是。抬起头来,她知他所惑般一笑:我随口唱的。果然,要引你注意,还是要靠这种唱歌跳舞的手段。

    他把头一别,继续不理她。

    她笑得更开怀,一点点凑近,拉拉他的衣袖,百般哄他转过头来。

    他脾气倔,难得她一直软语缠磨。于是渐渐他也同她说话,到后来她靠着他一觉酣睡,他竟也没有将她推开。

    似被人遗忘的清冷墓室里,他与她相靠而眠。她醒来时,他早默默看了她的睡颜良久。

    她破天荒地有些脸红:我父亲还没来吗?

    没来也好。他道,免得,你现下来找我,出去以后,终有一天,你会和你父亲一起来杀我。

    她怔怔地看了他片刻,蓦地笑起来。手掌一翻,她将什么东西递到他面前:本来父亲说你非池中之物,确实是叫我来杀你的。但我现在把这枚毒针给你若有一日我要杀你,你可以用它,拉着我陪你去地狱。

    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时,她自顾自别过头,像是在对他说,又像是自言自语:我喜欢一个人啊,就想永远和他在一起。

    那时他绯红了脸,不敢答话。可那枚毒针被他妥帖地收了起来,他以为他永远也不会用到它。他把她随口唱的调子记下来,用他母亲的乡话苏白填写了他的心事。他记住她素衣干净的模样,将她的笑容独自珍藏。

    那时年尚小,不知人心易变。他以为他和她真的能永结同心,白头偕老。

    哑皇 文/苏域

    一

    叶聆的后宫有太多性格各异的美人。

    得天独厚的有之,心机深沉的有之,俏皮可爱的有之,聪慧机敏的有之,或是另辟蹊径故作冷漠的亦有之。而她们面对叶聆时眼里无一不是炽烈却拿捏有度的热忱。

    唯有栗阳例外。

    那日他高坐銮殿之上,后妃济济一堂于下座,他漫不经心望过去,一眼便望见了来自角落里那道温热活泼的目光。叶聆只愣了那么刹那,而后便故作镇定地收回目光。

    他一如往常般用懒散漠然的语调说着话,只他一人知道掩于宽袍下的十指在战栗,与他那于倏忽间就被打乱的心跳一起,意味着一场喜忧参半的久别重逢。

    二

    栗阳嫁给叶聆为妃并不顺遂。

    她十六岁这年,朝廷于王侯将相之间选妃,栗阳自作主张递了生辰八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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