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榆很想这么硬气的回怼,但考虑到凰栖霞在旁边,他憋住了说:“那你的绝学,也让我见识见识?”
“你学不会的。”花溅泪手掌呈拈花态:“奴家的盖世绝学,是真正的杀人技,和老头子可以拆分成三刀层层递进的刀法不同,出手则必杀,敌我之间必有一亡。”
“你这是不是太保守了?”白榆的意思是,你比激进派还要极端。
“武圣就是这样的。”花溅泪靠近坐下,想要摸一摸白榆的脑袋表示关心,但被凰栖霞一把拦住。
连续三次伸手都被拍掉。
花圣咋舌:“啧……”
她扭过头对白榆说:“她占有欲这么强,你不担心一下将来的生活吗?奴家知道这种类型的女人,即便得到了也会把自己的爱人关在地下室里的。”
白榆愣了一下,心想这话题是不是跳跃的太快了,他随口道:“那得不到不就行了?”
“得不到就毁掉。”花溅泪一脸同情的说:“你这是招惹到了不该招惹的对象呢,她肯定会成为你翻船的直接导火索。”
“我不会伤害他。”凰栖霞说:“我也并不嫉妒她们,我只是讨厌你……因为你还没有放弃将他带走的想法。”
白榆拍了拍一脸警惕的凰栖霞的手背:“哪有这回事,花圣好歹是个封圣,不可能不讲道理不遵守约定……”
花溅泪:“……啧!”
这次的咋舌声更加清晰,明摆着是被戳破了心思的不满。
白榆无可奈何,只能让两个女子去拉扯,他对霍秋水提问:“接下来,我打算去蓬莱……你们有什么建议吗?”
“你是打算用蓬莱岛主来制衡罗睺。”刀圣立刻明了:“虽然也不算高明,但或许会有用吧……可利用这个级别的强者,你该知道要付出的代价可不菲。”
白榆挠了挠脸颊:“只要有的谈就行,就当向未来借贷了。”
“你自行把握,既然你已拥有封圣级的实力,老夫也不会把你当小辈看待。”霍秋水扶着膝盖站起,气息已然恢复,他淡淡道:“老夫能赠予你的帮助只有这过河三刀。”
“且记住……卒子过河,方可横行,终至霸道。”
“三式实为一刀,层层递进,缺一不可。”
“只要能掌握了这三刀,再加上你层出不穷的底牌,想来理应足以坚持到蓬莱。”
白榆听着觉得不对劲:“到蓬莱都这么艰难吗?”
“十强十凶已经开始针对这件事进行站队了。”花溅泪索性点明:“西陵王已然站在你们的对立面,他吃了这么大亏,必然不会善罢甘休……纵使十强不会对你们下手,但十凶是没有拘束的,他们未必不会动手,毕竟此时你们已经脱离了双方阵营,不受到任何一方的庇护。”
“……我本以为消息不会扩散的这么快。”白榆叹了口气。
“那你就应该把当时在场所有人都杀了。”霍秋水道:“可你下不定决心……若是当时把黑煞弓使全部除掉,把西陵王也留下,那么至少能争取更多的时间。”
白榆默然。
除掉西陵王是有心无力,而对待黑煞弓使们,则是有力无心。
“走一步看一步吧。”白榆摇头道:“希望十强不会太为难我……西陵王那边有什么需要警惕的盟友么?”
“西陵王上一次为了对付霸者,已经把人情用的差不多了。”花溅泪点了点嘴唇:“你需要注意的,其实是十凶——十强中,凭着你和陈不忍、武圣阁之间的关系,就没多少人会动你。”
“兵圣也插手了这件事?”
“据说是去了一趟中湖,看来陈不忍很看好你,或许你将来有机会进入军部。”花溅泪扬起唇角:“可他大概没想到……你爱江山更爱美人吧?”
白榆没理会这句调侃,而是自顾自的说:“这么说来,明面上会阻挠我们去蓬莱的,便是黑煞弓使里的三位封圣、十强中五绝世之一的西陵王,十强第八的狂枭。”
“除了他们,其实还有一人。”霍秋水望着黄河回忆道:“不过不太确定,他会不会出现。”
“谁?”
“当今大夏刀魁是老夫,掌魁是花溅泪,枪魁是谁,你们可知晓?”
“应该是陈不忍吧。”白榆说,陈不忍用的就是红缨枪。
“陈不忍是兵圣,而非枪圣,他不是武圣,并非霸道者。”霍秋水摇头。
“奴家倒是听说过……大夏枪魁的名号,如今无人提及,是因为它是一个危险的名号。”花溅泪若有所思:“据说拿到枪魁名号的人,很快就会死于非命。”
“不错,枪魁这名号已经很多年没人拿下了。”霍秋水沉声道:“因为有个人在阻挠……现十凶第五(原第六)啖枪鬼。”
“其人原名为沽名。”
“他也算是和老夫同一个时代的人了,老夫用刀,他用枪,我们双方曾经斗过许多次,成就武圣之前,我输多胜少。”
“在老夫成就武圣后,他输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