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口耳相传之下,蒋玉华已经从一个高贵的县主,成了一个人尽可夫的荡妇了。
一个荡妇的话是不可信的,所以,她们说什么就是什么,她们做什么,蒋玉华都只能受着。
蒋玉华刚开始也反抗过。
后来发现事情并没有如自己想象中发展,反而成了这些人责骂她的话柄,她就学乖了。
不再反抗,也不再说话。
只是心里默默的将这些难听的话屏蔽,权当她们说的都是耳旁风。
渐渐的,王老太太就发现仅说那些难听话不管用了。
于是就开始让她给自己洗脚,或者让她在雨中罚站,总之,她有的是借口和理由。
蒋玉华也都默默忍了。
但她忍归忍,却没有忘记王家人对她的羞辱。
这个亲离终归是要离的,只是看付出的代价几何。
她不是舍不得钱财,主要是不想便宜了王家人。
聘礼她可以退回,结的这场亲,受的这场辱,就当她给自己的眼瞎买单了。
可她手上的嫁妆,那是她的亲人一笔一笔为她攒的,甚至有些田产铺子,是她的亲娘留下来的,多少年了,蒋东都没舍得卖,王家人又凭什么拥有?
她不服。
蒋玉华想着,越想越气。
手上的力道就不由大了些。
这时,忽然听到一声“哎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