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此处未曾变过”
“那就起来,穿飞鱼服,配绣春刀者,乃天子近侍,为我杨家先锋,本王自己会下马,让开!”
杨宸将鞭子一甩,夹着乌骓马又上前两步后自己跳下了马。
没有过多与刘忌寒暄,更不曾注意此时他周遭那些因为景清之死而视他楚王如洪水猛兽的锦衣卫们。
“准备一间好的牢房,本王要请人用膳”
“啊?”刘忌被杨宸颇显得亲近地拉着刘忌的手就走入了北镇抚司的大门,可杨宸这番话,说得刘忌一时片刻不知该如何接话。
“听王府的说,林海在你这儿一切都还好,他乃本王的心腹爱将,本王回京了,自然是该来看看,已经命侍卫去买了酒菜,一会儿就在你这诏狱里吃一顿吧”
“王爷,诏狱乃是何等的腌臜之地,王爷是万金之躯,来臣这衙门里走走,臣都唯恐脏了王爷的脚,那牢房,怎么合适,怎么合适啊。”
“哪儿有那么多不合适,一会儿你不必陪了,这些时日林海有劳你的照拂了,本王来日再代他谢过你。一会儿你不必作陪了,改日在王府,本王再设宴请你。”
杨宸的再三坚持,让刘忌也不好再推三阻四,而杨宸,也得偿所愿的在诏狱的牢房里设了一桌酒菜,请来了林海。
自被羁押入京,林海终于在今日,第一次被解开了所有的枷锁镣铐,遍体鳞伤,嘴角渗血,身上的衣物,也残破不堪,难以蔽体。
“他们给你上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