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泛滥的狗子被咬了一口,她推搡着纪昃的胸膛。
薄薄地丝绸衬衫下,肌理壁垒分明,比之前摸的手感还要好,结实遒劲力量感爆棚。
“呜。。嗯。。你别。。纪昃?”
言若被他吮吸着唇,又疼又麻,话都说不利索。
关键是纪昃还贱嗖嗖地,只要言若稍微一用力推他,他就哼哼唧唧装出疼的样子。
就这样深深浅浅亲了好一阵,他才松开言若。
带着薄茧地指腹按在女孩红滟滟的唇瓣,他的目光比手更有侵略感:“老婆,以后不可以在我面前提别的男人。”
“你。。”
言若哑口无言,吃醋!?
“许。。呜。。疼。。”
纪昃眼底的光锋利灼人,他盯着言若潋滟的水眸。
像野兽一样张开嘴,用利齿撕咬着身下的猎物。不过顾及到言若怕疼他并没敢太用力,轻轻地撕咬还是在花瓣一样的唇上留下细微的伤口。
“嘶。。”
言若被吮吸的只抽气,用力捶了他两下才虎口脱险。
尝到一丝咸咸地血腥味儿,她没好气地捏了一把纪昃晒黑了一些的脸:“你上辈子属狗的是不是?就喜欢尿尿做记号。”
每次都把她啃的跟个斑点狗一样!!
“还喜欢咬人,太坏了!!”
言若故意掐着他的腮帮子,调皮地左扯扯右扯扯。
“呜。。”
纪昃原本想纵着她玩儿,哪知道一说话口水都快喷出来。
忙捞住她作乱的手,一本正经的反驳:“我上辈子是个人,你忘记了!”
也是哈!!
“那就是上上辈子!!”
言若看着挡板早就放下来,跨坐在纪昃腿上。一双无处安放地手在他来上胡乱摩挲胡噜,楞是把一张帅气的脸整出了无数丑样子。
玩了一会儿后,她又觉得没意思,趴在纪昃肩膀上沉沉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