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池塘的荷花开了。
就像朱自清先生写的那样:曲曲折折的荷塘上面,弥望的是田田的叶子。
叶子出水很高,像亭亭的舞女的裙。层层的叶子中间,零星地点缀着些白花,有袅娜地开着的,有羞涩地打着朵儿的;正如一粒粒的明珠,又如碧天里的星星,又如刚出浴的美人。
节选自《荷塘月色》
池塘虽然没有清大那么宽广,但也足以供一屋几人赏玩。
尤其是言若,枕着一池芙蕖清雅的香味儿,睡的特别香特别好。这也间接导致某人乐不思蜀,纪昃三催四请都没得到一个正面回复。
于是一周后,他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地来接某人回家。
言若看看“嗷”地一声冲过来的言昊,又看着一把挤开言昊眼泪汪汪地崔小七,再看看站在身后的师父师母,一张漂亮的脸皱皱巴巴地。
你,不讲武德!!
她凶巴巴地瞪纪昃,想骂人但时机明显不对。
纪昃摸了摸鼻子,心虚的不敢和她对视。
被崔小七骂完以后,又被师父师母一顿“温柔的说教”,最后她亲爱的小酒姐姐也出现了。
只是没等小酒骂人,她先炸了!!
“你。。你。。你。们,什么情况?”
就徐沐白那像李莲英扶慈禧的架势扶着萧疏虞,她不往某方面想都难!
“呵呵,狗血了!”
萧疏虞霸气的拍了拍自己还没显怀的肚子,一边的胡沐白脸比他的名字还白:“祖宗,你注意一点,医生还同意你出院!”
我擦!!
言若的脸就像她的心一样,被无数只草泥马践踏后十分难看。
这尼玛,怎么就。。。
靠!!
“走开,走开。”
萧疏虞拍掉身上毛手毛脚的爪子,牵着妹妹的手正准备腻歪。m..cc
结果一只长臂横空出世,抱着她亲爱的妹妹迅速消失在她手臂可以接触到的半径内。
嘿,我这个暴脾气!!
萧小酒气的撸胳膊,崔小七连忙上来稳定孕妇情绪:“姐,姐。冷静冷静,这货就是超级big醋坛子,还特别特别阴险。”
因为自己吃过亏,所以她好心替别人撑了把伞。
虽然“特别”两个字被她咬的很重,但声音刻意放低了些,最后一句话也只有离她最近的萧疏虞听的见。
“那他也太霸道了,我又不是个男的。”
受小七的影响,萧小酒的声音也压的格外低。
“我告诉你,那次。。。”
饱受摧残的崔小七恍若找到知音,拉着萧小酒的手一边抨击某人罄竹难书的罪状,一边亲亲热热地贴贴。
不仅完全忽视了各自男朋友略显幽怨的眼神,并且连言若也被她俩抛诸脑后。
还没上位就喜当爹的胡沐白神色复杂地看着走在前面的萧若虞,比让他在无引力的情况下使牛顿的苹果落地还要复杂。
“来来来,大家这边请。”
刚和胡教授寒暄完的欧阳医生招呼大家到茶室喝茶,众人说说笑笑地沿着院子里爬满葡萄藤的长廊往里走。
言昊眼巴巴地看着姐姐,立刻被纪昃冷冰冰的视线剌了一刀。
“姐。”
他委屈巴巴地喊言若,眼睛却瞟向纪昃,告状的意味很明确。
这两人。。
言若一阵头疼,眼角控制不住地抽搐。
“你够了啊!”
她拿手肘怼了怼纪昃,扭头警告地瞪了他一眼。
无性别无差别吃醋,早晚一天得把他自己给酸死。
有人出头,言昊得意的差点摇尾巴。
纪昃看向他的眼神更加冷,心里暗暗筹谋着怎样尽快把这小崽子给送走,最好是永远不回来的那种。
嗯,可以先拿绿卡,然后找个人结婚定居,再生个崽。。。
他看着小舅子的眼神幽深极了,言昊莫名的打了个寒颤。
“昊昊,言若。”
师母在叫他们,姐弟俩同时应了一声“来了”。
感受到横在腰间的手不停收紧,言若先打发走弟弟才转了个身看像纪昃。
男人如蝶翼一样的睫毛萎靡垂下,表情有点幽怨。
像极了被主人训斥过的狗子,可怜巴巴地看着人却又有着有口不能言的委屈。
“生气啦?”
言若勾着他的脖子,纪昃摇头却一言不发的看着她。眼神软的似一汪春水,让人忍不住心软,忍不住沉迷。
“这样行不行?”
少女踮气脚尖,如蜻蜓拂过水面。
很轻,却让纪昃止不住的悸动。
明亮华丽的桃花眼里闪过一抹暗色,锋利的喉结上下滚动,他的嗓音暗哑低沉:“不够。”
他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