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要呢!”她开玩笑道。
“我想你应该没戴隐形眼镜吧?”伊达看了她一眼,道。
“这不是废话吗,”她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没好气地说道,“我总不能耳朵上戴着一副眼镜,完事再又戴一副隐形眼镜吧?要真那样我还能看得清东西吗?”
“那你眼睛里的光,我想大概就是泪光了吧?”
“嗯?什么?”
“不就是听人弹钢琴给听哭了吗,这又不丢人,有什么好否认的呢。”
“谁说我哭了,我那是做笔记做久了,眼睛有点酸罢了。”
“那就当你没哭吧。”他说,“她这首曲子,忧伤的惆怅,希望的激昂,释然的轻松都有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接下来应该就要进行到想念跟自责了吧?”
“伊达君刚才不是说自己会按照原本的琴谱去弹吗,现在为什么又敢这么肯定说别人接下来一定会按照你所预想的来弹呢?”
“我好像并没有很肯定的吧……我刚刚明明就只是瞎猜一下,而且我根本就没有说一定,而是说的应该。幸子姐你可别故意曲解我的话啊……你若硬要这么说,那我可是不能认账的。”
“别以为不用肯定句就没事了。”她笑着说道,“我才不管你认不认账呢,反正我就是要当你刚才有这么说就是了。”
“这就有点过分了啊……”
“我这就叫过分呀?”她笑着摘下了眼镜,“那你刚才‘诬陷’我被人家半首曲子给弹哭了岂不是更过分啊?”
“你刚才眼睛里明明就有泛着泪光嘛。”
“都说没有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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