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仗着武功就浪翻天,现代社会的武器,仅凭**凡胎根本无法应对,小心一点,我不想再给你收一次尸。”
凌初左耳听右耳冒,胡吃海塞的嘴半张着,敏锐地抓到了一个字眼。
“‘再’是什么意思?”凌初眯眼看她:“我在攻打胡厥后就消失了,你收的是谁的尸?难道你后来派人找到我了?”
易韶心里咯噔一下,暗暗打了下嘴,不耐烦道:“对外不是得宣称你死了吗?老娘特意给你建的空坟,不是收尸是什么?”
凌初半信半疑地看了她一会儿,没瞧出不对,可心里就是觉得易韶在骗她,还想再诈几句,对方面色不动地直翻白眼,不肯再搭理她。
日头渐渐落下,晚上又开始举办宴会。
第二天晚上的宴会,以游戏为主,梭哈、德州扑克、骰子、麻将等一系列赌博游戏。
凌初和易林深一同出席。
赌会放大**,她对这类东西一向没什么兴趣,就跟在易林深旁边随便看看。
走到一个玩21点的桌前,两个人对坐着,其中一位正是凌初早上遇到的中年儒雅大叔,他两手支在桌上,态度闲适,笑意温和,完全无法从他的表情,分析已有牌面。
与之相对,他对面的人面色发白,汗水成线落下,不用看牌,凌初都知道这货铁定要输惨了。
果然,大叔翻出最后一张,明面朝上,微微一笑:“王总,不好意思了,等下了船,我会派人和你商谈股份转让事宜。”
王总抓着手里的牌,泄力一般,双眼失神靠在座椅上,被工作人员扶了下去。
“张总都赢几把了,真是厉害啊!”
恭维声接连响起,被称作张总的中年男人面上没有丝毫得意,他看着工作人员把牌拿走,换上一副新的,视线扫过人群,定在凌初身上,笑意微微加深,又转向她身旁。
“易总有兴趣来一局吗?”
和凌初一样,易林深对赌博这种风险极大的不可控行为也没什么兴趣,但既然来了,总要下场玩几把,否则就是坏了宴会规矩。
他没说应不应,而是问对面人:“不知张总想赌什么?”
张总轻轻一笑:“我手下有易氏3的股份,不多,姑且当个彩头,如何?”
易林深眼眸一深,3的股份于张总不算多,于他将来在易氏的话语权却极为重要。
他思考了一会儿,沉声问:“不知张总想要什么?”
张总唇角微弯,视线落在凌初身上,在头顶璀璨灯光的照射下,温和的眼神露出一道隐秘的缝隙,透出几丝藏于内里的戏谑和残忍。
他说:“我要你身边这位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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