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着不远处那些三五成群,坐在一张长桌子上吃饭的人们说道:“咱这天天吃肉顿顿吃肉的,这才多长时间,你们瞅瞅那帮人,有一个算一个,全都吃得膘肥体胖的。”
“连我这肚子啊,都吃胖了,哈哈哈!”严师傅拍着自己新长出来的肚腩,开怀大笑。
“大家每天在干的都是体力活,多吃些,吃好些,才能有力气干活不是。”杭书珩对于吃吃喝喝这方面,向来很大方,“就吃点肉吃点鱼什么的,吃不了几个钱,亏着谁也不能亏着辛苦干活的大伙,您说是不是。”
“对对对,杭童生说的是,你是个厚道人啊!”严师傅夸完杭书珩,还不忘拉踩一下周大掌柜的,“我们给你周叔做事的时候,吃的都没你这里一半的好。”
“我说你个老严头,吃肉都堵不上你的嘴,怎还埋汰起人来了。”周桓笑骂了一句,并未在意这玩笑话,都是老熟人,说笑逗趣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周桓一行人在上塘村吃饱喝足了,待到午后,才返回县城。
香环到底是得偿所愿地得了一只兔子回去,一路上提着兔笼子舍不得放手,生怕放下来,被马车给颠坏了。
傍晚的时候,陆陆续续地有好几户人家来到杭家,表明想要送孩子到杭家跟着学本事。
就连孙家和里正家,都带着孩子过来了。
大家的意思都差不多,想着柴五叔教三个也是教,教一群也是教,里正甚至提出了想让柴五叔在村里设一个武班子,谁家若是送孩子去学功夫,都得交束修。
孙家婶子一听,就极力地赞同,“里正说的对,是该交束修的,咱不能让人白教。”
其他人一听要交束修,顿时就劝退了不少人家。他们来,是打着让柴五叔顺带教一下他们的孩子,可没想过还有交束修这回事。
这会儿,里正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他们倒是没脸再开这个口了,待了一会,便带着孩子走了。
里正见此,无奈摇头,“这些人啊!就爱贪小便宜,我若是不提束修,他们只怕是都打着让柴兄弟白教的算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