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崩作响,当大拳狠狠要砸在地板上的时候,傅之宴赶紧伸手拦下他胳膊:
“别砸,树屋漏了,我们都得掉下去给狼当加餐!”
面具男人收拳,最后,从嘴里愤出两个字:
“该死!”
像是从胸腔深处迸唳而出,带着化不开的浓浓恨意。
“行了,你们家没有一个好东西,你爸吧,时而清醒,时而装糊涂,也不是什么好人。”
“钟玉曼倒是个好人,当年的事情,也是钟玉芝看上了人家钟玉曼男人故意搞出来的。”
“你也是。”
“这钟玉芝真是家里的一条毒蛇。”
“钟玉琴,这个二姑姑是非不分,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处处维护钟玉芝。”
“哦,对了,钟家老大儿子钟擎正好在边疆当兵,为了维护所谓的假奶奶真特务,还给我扛精,结果犯了大错,单位也没给升职,也该长长记性了,他来找我认错,我不愿意搭理他 ,因这他不清醒,是非观念淡薄。”
“你爸想认我,我不认。”
“回来后,通过打听,发现我妈当年生的是一对龙凤胎,呶,你儿子,长得倒挺随你,你说你是不是眼花了,我们长得这么像照片上的人,居然你看不出来,啧啧。”
“我我……最近眼有点不太顶用,时好时坏,就像现在,又看不清了。”面具男人认真的回答着钟娇,说完,就发现眼中那张漂亮的小脸开始模糊。
之后,面具男人又补充了一句:“多糖症。家族遗传!”
钟娇腾的从床上站了起来,看了眼面具男人:“家里还有什么遗传病?”
“心脏病。”男人说话的语气越来越低,一副心虚的表情,连抬眼看钟娇不敢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