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仪态不像普通百姓。”雁安宁道,“她戴的首饰更是价值千金。”
“她穿的衣裳服色只有齐蛮族的贵族才能使用。”百里嚣道,“跟在她身边的男人大概是她的仆从。”
“你怎么知道?”雁安宁问。
“看对方的打扮便知。”百里嚣道,“那个男人背后插了一柄弯刀,看样式,他应当来自丹朱部落。”
雁安宁微讶:“齐蛮族的贵族让另一部落的人当奴仆?”
百里嚣摇了摇头:“那女的手背上有一个刺青,是丹朱部落的朱鹤图腾,他们两个都是丹朱部落的人。”
“丹朱部落的人穿着齐蛮族贵族的衣裳,”雁安宁想了想,“难道她是齐蛮族贵族的夫人?”
“很有可能。”百里嚣道,“齐蛮族与丹朱部落一向交好,两族常有联姻。”
“这样一位夫人怎么只带了一名仆从出行?”雁安宁越发好奇。
“你若想知道,我让人去打听。”百里嚣道。
雁安宁拉住他:“这是人家的私事,你去打听做什么。饭来了,先吃饭。”
几人用完晚饭出来,太阳已经落山,整个小镇笼罩在一片静谧之中。
回到客栈,雁安宁梳洗一新,散开湿发坐在窗边小憩。
晚风拂过面颊,她望见窗外的马厩,忽然想起今日还没给自己那匹挑食的马儿加餐,当即起身下了楼。
来到马厩外面,雁安宁脚下一绊,只觉足尖像是踢到什么东西。
她循着风灯的微光望去,只见干草堆里,一点金芒荧荧闪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