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来找我的,走近几步我才问道:“你找我有事情吗?”
“没事儿就不能找你玩呀?”何洁甩了甩长发,眼睛瞟着我,“我去你家了。”
“哦...你怎么认识我家?”
“我不会打听呀!你有事情吗?”
“没有,”我道:“有事儿你就直。”
何洁抿嘴笑了,“我想...找你陪我逛街,可以吗?”
我摇了摇头,“不行,高妍你是故意接近我、想...勾搭我。”
“啊...咯咯...哈哈...”何洁敞着衣襟,看上去不是很大却挺饱满的胸脯随之乱颤,“那你是怎么以为的?”
“没有人勾过我我也不知道,可能有点害怕...你是吗?”
“如果我...是呢?”她直直的盯着我,“你愿意让我...勾吗?”我去!那双眼睛真的是在勾人。
“那个,我也不知道...”我挠着脑袋:“我爸爸告诉我,无缘无故献殷勤的人必有所图,你又图什么呢?”
何洁的这一身打扮在棚户区里很是扎眼,许多媳妇、老娘们儿依着院门相看,何洁便道:“咱们边走边好吗?”
“可以。”我心想:看你能编出什么理由来。
出棚户区上了大街,我又问道:“你到底图什么呢?”
何洁看看我忽然笑了,“你对一个人有好感非得要图什么吗?”
“什么也不图太理想化了吧?我是没房没车没有钱,就连工作都没有,我都不知道哪一点能吸引你。”
“我图你有上进心呀!能看得出你是个有理想有抱负的人...”
“千万别跟我谈理想,我戒了...我也没有什么上进心。”
“咯咯...你话可真幽默,没理想没上进心你还读夜大?”何洁笑着问。
“别,打今开始我退学不念了,当初也是闲着没事干学着玩的。”我故意把她的话都堵死。
“你不要气馁嘛!是金子总会发光的。”
“我没有气馁,我知道就算是一坨屎也有遇见屎壳郎的那,所以并不为今的自己太多担忧。”
我顺嘴胡:“很明显你不是屎壳郎、我也不是你的粪蛋,你这个既漂亮又有钱的女人为什么主动接近我,给我的合理的解释、先。”
这一套词下来何洁基本上就懵了,不相信的看看我,“你的思想怎么这样颓废?我要改造你。”
“呵呵...把我改造成朝气蓬勃、积极向上、奋发图强,跟打了鸡血似的热血青年?”
“咯咯...嗯嗯,就按你的理想来。”
“我没有理想,那不是我想要的。”
何洁探究的望过来,“你想要什么...换句话你想成为怎样的人?”
我想成啥样的人?也许我自己也不知道。我认真的想了想,道:“我喜欢这一生不羁放纵爱自由、也会怕有一会跌倒,被弃了理想谁人都可以、那会怕有一只你共我,今我寒夜里看雪飘过...。”
“拉倒吧你!”何洁笑着捂嘴,“那是歌词好不好了。”
“是吗?有人把它写成歌了...那可是我的心声呀!”
“你可真逗...”何洁忽然道:“你渴不渴...咱们去喝点什么吧?”
不知不觉已经走出挺远了,我看了看、周围的建筑物虽然都不认识却看到了烈士山的一角。
哟?怎么走这来了,记得烈士山下的云河便是妖界入口、不会是想骗我去妖界吧?我心里便留了个心眼,指了相反方向的一家咖啡厅道:“你请我喝咖啡吧!”
“你是男人呀!怎样让我请你?”
“我是穷光蛋一个,如果你不嫌弃、我找个地方请你喝自来水?”
“你倒是挺实在,好,我请你...!”
那时咖啡属于高档消费,咖啡厅里几乎没有客人、刚一进门便有人向何洁打招呼,“六姐!”
靠窗边坐着个二十来岁的女孩,穿着白汗衫、吊带裙,秀气文静像个学生。
“何欢,你怎么在这儿?”何洁轻轻拉一下我衣袖,“是我妹妹,一起坐吧!”
我走近几步才看出来,那个女孩真的是姨何欢。何洁给我们相互引荐,直到坐下我才觉察到有些不对劲儿。
咖啡厅里没有客人也算正常,但是两个服务员居然望着我们不动弹、都不过来询问我们要喝什么;闪目间,还看到一个隐身精灵在吧台后一闪而过。
“嘿嘿...”我笑着:“这里的服务员很势利呀!看我这身穿戴就是穷光蛋,根本都不理睬我。”
“服务员...!”何洁大声道:“来俩杯咖啡。”服务员答应了。
“两位何女士,看起来这家咖啡店不正宗呀!”我道:“咱们还是换一家吧?”
何欢纳闷的问:“你还没喝呢,怎么就知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