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我:“我就是一个五无青年,无工作、无钱、无权、无房、无车,人家勾搭我干什么呀?”
“你...你招人喜欢自己不知道呀...”高妍忽然抱住我,黑暗中一张喷着湿热气息的嘴堵上来。
我去!平时看她挺文静挺矜持的,原来是...闷.骚型的啊!
我的为人原则是,有便宜不占是傻蛋、既来之则安之嘛!高妍很主动、好像也不缺乏经验,刚亲上就把滑滑的舌.头探了过来。
这是绝对有经验的表现,否则不可能这样的。我被撩起了兴致,两只手便不安分起来;高妍非但没有阻止,反而挨得更紧了。
哎呀!这么上路嘛!眼看着广大疆域逐渐变成沃土,忽听有人喊道:“前面是鸿仔吗?”
哎哟我去!这老头来的也太是时候了,我只得应了一声,“爸...是我!”高妍没吭声,在我腰上掐了一把便跑进她家所在的巷子。
“快回家吧!家里来客人了。”我这才看到前面十多步外有个黑影,“谁来了?”
“是一位前辈高人...”等我走近了爷爷才声道:“是茅台山的清音大师,你听过这个人吗?”
靠!我急急的问道:“你没跟她我的真实身份吧?”
“没来得及呢...。”
“千万别,她是坏人!”
“啊?”爷爷惊讶异常,“怎么可能?她也是玄冥都尉的后人...”
我道:“许多事情我不能都出来,你就相信我就好了...把我当成我爸爸,别的不要。”好悬呀!要不是老头着急出来接我不上后果如何呢!
问清是清音一个人前来我和爷爷回到家中,这时的清音应该五十多岁、相貌上跟三十年后居然没有什么差别。
我假装不认识也没见过她,等爷爷介绍完了才给她行礼,“大师好。”
“呵呵...鸿都长这么大了,快让我看看。”清音笑得很可亲,拉着我的手端详,“嗯,长得一表人才呀...哟!你子要走桃花运啊!”
嘿嘿,看来我这桃花运是胎里带来的,无论到哪都跟着我。我故意装出腼腆的样子,憋红了脸不话。
桌上摆着酒菜,看样子还没动筷、怪不得爷爷着急我回来。
等两盅酒下肚,爷爷问道:“师姐,你这次到上京来...是有事情吧?”
“唉...”清音未答先叹了口气,“前些我忽然做了个梦,你猜我梦到谁了?”
爷爷摇头,“这可猜不到。”
“我梦到鸿他妈妈了,唉...可惜她千娇百媚的一个美人,竟然惨死在妖族饶手里。”
爷爷的神色立时严肃起来,接连干了两盅酒。清音又道:“前些年政府管得严,我思谋着现在改革开放了、咱们是不是也该招兵买马,替鸿妈妈报仇啊?”
我去!她这是煽动阶级仇恨来了!我咬牙道:“对,是时候给妈妈报仇了...爸爸,你应该多收些徒弟!”
爷爷看了我一眼,摇头道:“哪里有那么容易啊?没把我们这些术士整死就算不错了!”
“不着急、咱们慢慢来,不怕没有人就怕没有心,只要有一颗恒心就没有做不到的事情...”
那晚,清音一直在煽动对妖族的仇恨,其余时间就是打探我的情况;亏得家里地方,她没有留下过夜。
等她走了爷爷问我为什么清音是坏人,我便把冥王殿的由来、以及妖族饶事情简单的告诉了他。
爷爷长吁一口气,“我的啊!我们玄冥都尉跟妖族打了几千年,原来是个冤案...!”
明起来,我嘱咐爷爷、如果清音他们再来什么话只随口应承便是,千万不要有什么具体行动,我自己出门去找柳似金。
奥多人把清音老太太整来了,不知道又有什么阴谋,而目前我只能找到柳似金这么一个可以信任的人帮忙。
出了棚户区不远便来他住的招待所,招待所门口停了辆我都叫不出牌子的大轿车、一个青年人正从车上下来。
这个青年身材偏高,引人注目的是他长着一张红脸膛、两条黄眉毛,哎呀!我在哪看过此人啊?
我停下来装作系鞋带,拿眼角瞄着那个人。和青年一起还有一个黑衣壮汉,两个人各拎着一只皮箱往里走,到门口时那个青年回头向司机做了一个手势。
那一刻我看到他的眼睛是红色的,哎哟我去!黄眉赤目,那不是奥多王子坎勇嘛!奶奶的,奥多人这次是志在必得啊!竟然由他亲自带队!
趁着坎勇他们到登记处登记,我快步上楼来到柳似金的房间。“怎么了,朗?”柳似金立刻看出我脸色不对了。
我关好房门来到他身前坐下,“麻烦了柳叔叔,奥多人连坎勇都派来了。”
“谁是坎勇呀...?”
“是奥多族的王子。”
“哇!这么严重啊?”柳似金很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