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那书生杀神一般向三人走了过来,两个公子哥已经忍不住尖叫起来,躲在壮汉身后,催促他赶紧站出来将这人打发走。
壮汉犹豫了,心思如电般转动。
“我到底上还是不上呢?”
“若上,那肯定死的很惨。”
“若不上,以后的饭碗就不保了。”
见秦仁一步步逼近,壮汉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做出了一个自以为最凶恶的表情,向秦仁恶狠狠冲了过去。
“吃我一拳!”
“扑通!”
那壮汉脚底一滑,摔了个滚瓜葫芦,四肢抽搐了几下,口吐白沫,竟然晕了过去。
秦仁点了点头:“算你识相。”
他看向两个公子哥,只看得两个公子哥一个激灵。
其中一个突然福至心灵,拿脑袋狠狠磕在红木桌上,咕咚一声晕了过去。
另一个公子哥看傻了,见秦仁在向他努嘴,似在暗示他依样画葫芦。
那公子哥踌躇不已。
秦仁不由得冷哼了一声。
于是“咕咚”一声,那公子哥也磕在另一边桌角上,晕了过去。
“多,多谢恩公。”
那叫玲儿的少女知道事秦仁救他,怯生生道谢。
“嗯,模样还不错,就是太小了,太嫩了。”秦仁小声嘀咕了一句。
玲儿听见他这样说,咕咚一声坐倒在地。以为才脱狼窝,又入虎口。
秦仁哈哈一笑,冲着站在门口的岳不群拱了拱手。
“陆兄,秦某今日兴致已尽,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咱们日后有缘,再把酒言欢!”
说完呼的一声,从窗口跳了出去。
窗外是宽阔的运河,河道宽阔,水汽苍茫。
只见秦仁一跃入水,踏水而行,很快便靠近了河对岸。
他猛然踏在水面上,长笑声中,人如大鸟一般冲天而起,落入对岸人群中,消失不见。
“轻功不错,更可疑了!”
岳不群暗暗思量,人也呼的一声从窗户跳了出去,踏水而行,向秦仁离去方向疾行而去。
岳不群修为境界较秦仁高了一个阶层,远远辍在后方,秦仁自然发现不了。
穿过城门来到城外,沿着官道向东行了三十里地,四方已树林葱茏。
秦仁忽然停了下来,嘬手成哨,一声呼哨,丛林中站起几个汉子,其中一个手持环首大刀,首领样的人物上前和秦仁交流了一番。片刻后,众人重新伏在周遭树林里。
岳不群暗道这秦仁果然不简单,竟然与山贼为伍。眼见他们奇怪举动,不由得暗暗纳罕:“他是在伏击谁?难道我被发现了?他们要伏击我?”
“不对,瞧他施展轻功身法,呼吸频率,境界最多在宗师初阶,不会再高了。我这远远辍在后面,以紫霞神功掩盖气息,怎么能被他发现。难道他有不为人知的探查手段?”
正自惊疑不定,只见官道上,一队人马自东向西缓缓驶来。
当前四匹枣红马,两前两后,率先开路。
车后又是四匹黄骢马殿后,也是两前两后。
八匹马各个膘肥体壮,神骏非凡,中间夹了两辆马车。其中一辆红罗香车,显然内有女眷,有盈盈笑声隐隐透出。
另外一辆棕顶灰身,较为普通,显然是家丁所乘
这一行队伍显然是名门大户才有的仪仗,护佑中间女眷,自外城返乡。
“难道他们要伏击的是车中人?”
正寻思间,一支响箭直冲天空,伴随响箭飞天,当先两匹枣红马马失前蹄,长嘶声中,砸落在地。被后面两匹枣红马铁蹄踏中,皮开肉绽,鲜血淋漓。
车队后方也出了状况,两块巨石自南面山坡滚落,将躲避不及的两匹黄骢马砸成了肉泥,马上护卫家丁也砸成了肉泥。
其中一块巨石正好卡在车队后方,较车队后退不得,另一块巨石翻翻滚滚,声势惊人的冲向密林深处。一路上不知道撞断了多少棵树,最后卡在一棵合抱大树上才止歇。
一队人马自丛林中出现,擂鼓喊杀,石块纷飞,朝着车队扔了过去。
马匹受惊,仰天长嘶,四处乱窜。
窜进密林中,不免掀翻了马车,那马匹挣断缰索,远远逃遁。
剩余山贼分成两股冲下山坡,将两辆马车团团围住。
车中五人,其中四人是为前后马队替换轮值用,另外一人是护卫队长,功夫高强,负责车队安保工作。
那护卫队长自马车中一跃而出,手执佩刀,与山贼拼杀在一起。
其余四人也从车中跳出,挥刀迎敌。
逐渐,五人被压缩到一起。
山贼仗着人多,只是消耗对方气力,并不下杀手,以防止困兽拼命。
那护卫队长朗声道:“不知是哪路的好汉在此,我等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大王,还请手下留情。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