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善良勤劳。
多年前,她也曾亲眼见过这样一个人,在她初尝失去至亲的痛苦时出现,也是这般满口谎言,却又在留下一室清香后不顾她的祈求毫不犹豫的抽身离开。
甚至忘记带走母亲承诺给他的报酬。
她轻抚耳边的宝石耳坠,熟悉的冰凉的触感让她感到安心。
也是在独自度过漫长岁月后,她才渐渐顿悟,他不是忘记带走报酬,而是一开始就没有答应母亲的请求。他所说的承诺只是暂时为了应付病重的王后而撒的谎言。
“什么教父,明明就是骗子!”
回忆起黑发青年的种种,希伯来依旧难以释怀。
如果坏就一直坏到底,而不是在她生命中最悲痛的时刻如天神般降临,给她尝到甜头后又消失不见!
“没关系,我还有机会……”银发公主握紧拳头,爱与恨在眼底无限纠缠。
良久,她勾唇笑了,无论是他还是她,既然送上门了,她就不会轻易放过!
……
还不知道马甲已经快被扒拉掉一半的少女快乐的洗了个热水澡,又换上了新衣服。
衣柜里的衣服都是按照希伯来的喜好来的,清一色的淡色系,米白和浅灰占大多数,她特意选了一件淡黄的长裙,将湿发擦至半干涂抹精油,随着水分的丧失,发丝很快就蓬松起来。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她竖起大拇指:
淡黄的长裙,蓬松的头发,Skr~
出了洗漱间,卧室里,希伯来倚靠在床头,她也已经换了一身衣服,米色的宽松长袍,皮质细腰带勾勒出精瘦的腰身,银发如瀑布般散落下来,几缕散落在胸前裸露的皮肤上。
虞棠枝默默地打量着她,心说果然人无完人,公主虽然脸长得惊为天人,但是个平胸。
换下轻便裤装的公主好像攻击性被大大削弱了,慵懒感十足。
听到木门打开的动静,希伯来淡淡的朝她瞥了一眼。
屋里光线好,她的瞳色又有了细微的变化,水蓝色的眼睛晶莹剔透,与发色一致的淡色睫毛垂下,美得像CG图。
她伸手招了招,对她唤道:
“过来。”
虞棠枝被美貌攻击,脸上还带着被水汽熏蒸未褪去的红晕,几乎是同手同脚的走过去,停在她面前,傻乎乎的问:
“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