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鸢道“他藏身瓦子中做个说书人,必有不得已的缘故,若是被我叫破,一时羞恼竟走了怎么办?况且他的喜好忌讳我一概不知,半点没把握将他留下来。”
这可把秦思源也难住了。
秦鸢摊手,爱莫能助。
“这可只有你自个想法子了。”
听呆了的秦恒此时突然道“爹还说你比得上诸葛,这点子主意你都想不出来。”
“那你有什么主意?”
秦恒翘了翘下巴道“这些个夫子大儒的,都和爹一样,最喜欢指点人,你就让他来说书,再说些见解来难为他,看他如何辩驳,一来二去,不就顺理成章了么。爹的那些个学生弟子的路数,我都看多了。”
秦鸢闻言笑道“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三人商议了一番,又约着明日来侯府,到时见机行事。
等准备告辞的时候,秦思远才想起来问一句“堂妹,那位隐世大儒的名号是?”
秦鸢笑道“我竟然一直没说,你也没问。”
秦思远呆了呆,道“这些日子我听都听堂妹吩咐,都习惯了,方才才想起来。”
秦恒笑的跟个鸭子似的,嘎嘎的。
秦鸢笑道“是松山先生,不知堂兄可曾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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