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如何做了,皇上还等着我去谢恩。”
谢恩之际,皇上必将有所交代,到时候他该怎么办呢?
此时已酒过三巡,翁婿二人话说的开了,秦祭酒便道“你自然不能做这个揽事的头儿,日后出了错处,骂声都朝着你去了,何况这种事情又岂能不出错。让你这个武将来做就是等着出错呢。”
“泰山教我。”顾靖晖立即道。
秦思远和秦恒两个,只睁着眼睛细听,顾六爷捏紧酒杯。指节用力,似是很为三哥担心。
秦祭酒道“这里也没有外人,不如将我女儿也唤来。”
秦思远点头附和“好极。”
顾靖晖也没什么异议,立即命人去请秦鸢来。
女眷这边,本就只有崔氏、顾老夫人和秦鸢三人。
顾老夫人道“为何他们男人说话,还要把儿媳叫走?
崔氏忙道“一定是祭酒又喝多了,在那里胡闹,女婿他们都是晚辈,不好拦着他。”
秦鸢笑道“许是为了今日圣旨的事,母亲也知道,父亲很是牵挂侯爷的前程,叫我去兴许就是说这个。”
崔氏不信“你忙着内宅的事就够了,这些事你一个女人家懂什么?”
顾老夫人忙打断道“亲家母,让她去,让她去吧。鸢儿读书多,明事理,很有见识。”
秦鸢就转过厅堂,去了男宾吃酒的水榭。
一见她来了,秦祭酒就大着舌头,醉醺醺地道“女儿,为父考考你,你说女婿在皇上面前要如何应对才好?”
inf。in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