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她还教过他两招杀人剑!
对了…
东宫若疏想到了什么,转过头道:“千户,我是不是教过你两招杀人剑?”
“叫我尊明就行。”陈易顿了顿,继续道:“不错。”
“好的,尊明,”东宫姑娘深吸一气,“一日为师,终身为母,我也算是你一日师傅,是不是?”
“是。”
东宫若疏正喜出望外,却听到一句:“但我喜欢欺师灭祖。”
她的脸庞僵硬,便见陈易正直直看着她。
东宫若疏转过头盯向殷听雪。
眼神更是幽怨:
你怎么没胸脯啊?!
殷听雪又听到了,眉毛瘪了下来,她皱着眉,心里一阵不愉。
哪怕她是个菩萨脾气,这会也是不快。
她一时没忍住开口道:“他不喜欢太大的。”
陈易转头纠正道:“不,我喜欢。”
殷听雪:“……”
小狐狸的薄唇抿了抿,几分委屈地看他,陈易笑了笑,摸了摸她脑袋,欺负她从来都很有意思。
重新风平浪静,见陈易的目光放回到妾的身上,东宫姑娘稍微松了口气。
看起来,他还是很在乎那做妾的少女。
她眨了眨眼睛,把椅子挪开了些,脱离陈易的视线。
胸前鼓胀得发紧,不太舒服,她努力扯了扯诃子裙,想往上扯一点,遮挡住视线,却没想到……
啪!
扣子松了……
陈易循声转过头,白如羊脂的蜜瓜跳了出来,烛光下可见细腻的光泽纹理,顶端还有……
他愣了一下,直勾勾地看了起来。
恰在此时…
林琬悺被宫女领了进来。
……………………
女子心情之繁复,便是女子自己也不清楚,更何况是林琬悺这般的小寡妇,此刻心头丝线乱如麻。
她不想见他,又想见他。
可说到底,说到最后,还是想见他……
守寡了不知多久,日日夜夜都独坐梳妆台前,看着一天比一天更苍白的脸,织好的女红叠成小山,活一天少一天……
她不知为什么而活。
梦里那十多日,如同久经黑暗时里的一抹微光。
忽然之间,她有了一个爱的人,跟他待在一块,会不住地关心他,给他打理衣领、腰带,会偶尔听到他说笑,分别的时候,他还亲了她一口。
想着这些,林琬悺脸色苍白间又多了抹红润,心如乱麻,按住了怀里要给他的香囊。
那是她一针一线亲手绣的。
不管怎么样,越是临近元春堂,她就越是想见他。
她想着再见他,那么他…又在做什么呢?
思潮起伏,宫女领着她走近了元春堂,林琬悺看到那熟悉的身影,尽管只是看到侧脸,
他…
哦,
在看大蜜瓜……
林琬悺刹那呆愣在原地,无名火悄然燃起。
寒风拂过脸颊,东宫姑娘满脸都是燥红,她慌忙之间拼命地把诃子裙往上扯,可扣子迸裂的声音却接连不断。
而陈易的目光仍在。
东宫若疏欲哭无泪了,脸涨得通红,双手都用上了,可越是想扯衣服挡住视线,就越是扯不住,身上的八答晕锦诃子裙像是早被谁算计好一样,就该迸裂在他的面前。
“林夫人到了。”
宫女这时清声说道。
林夫人…
陈易想到了谁,脑袋慢慢拧了过去,那一抹熟悉的倩影闯入视野,而他在看林琬悺时,林琬悺也同样看他。
那熟悉的正脸挤入眼帘,林琬悺怔在原地,连指尖都在激颤,
“夫…”
那字音一落下,她猛地回过神来,目光拧向殷听雪道:
“夫人,好久不见。”
殷听雪眨了眨眼睛,觉得有点怪怪的。
但她还是点了点头道:
“林夫人好。”
陈易看着林琬悺,嘴唇微微嗡动,一时无话,他好像听出了她原本想说什么,而林琬悺立在门外,一动也不动。
元春堂内,小婵慌慌忙忙地脱下外套,东宫姑娘慌忙接过,披到身上,而小婵急匆匆去问到底什么情况。
东宫姑娘转过头,看向了那位不速之客。
林琬悺接触到她的目光,想到刚才那一幕。
小娘福了一礼道:“我…没打扰到千户赏景吧。”
她的话音很平静,眸子扫过陈易,便直勾勾地盯着东宫若疏。
眸中有敌意。
殷听雪知道为什么。
小娘也同样没什么胸脯……
宫女领着林琬悺缓缓入内,东宫姑娘披着外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