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知道怎么回事后,都觉得二房简氏非常蠢。
所以私下里说起二房来,都很不屑。
“简氏说是来自书香门第,其实就是落魄的小门小户,很不起眼,见识浅薄。”
“那可不,普通人家都知道不能上赶着,就算是真的为了四小姐,也不能如此没理智,平白让人看轻了去。”
“二老爷是伯府庶出,要不是背靠伯府,那些官宦人家哪能看到他。”
“不知道感恩也就罢了,还敢逼迫我们太夫人,哪来的脸。”
“不光如此,简氏竟然开口说什么让大小姐帮衬教导四小姐,怎么开的口?”
“大概二夫人觉得大房废掉了,只有大小姐能立起来,可是大小姐总归要嫁人,以为她儿子有机会继承伯府呢。”
“她怎么敢有这样大逆不道的想法?”
“谁知道呢,胆子不小,大概没了石氏打压,她以为她自己挺行的,以为没了大房,就是他们二房出头的机会。”
大家对于简氏的行为很是不屑,讨论的时候都一阵嘲讽。
同时也觉得简氏这种行为简直忘恩负义,大家都非常支持太夫人将二房分家赶出去。
此时二房,简氏一开始被送回房间,整个人都虚软无力,躺在那里什么都做不了。
可待回过神来,越想越气。
她脸色都涨红无比,“凭什么,她凭什么这么对我们!”
尤其想到太夫人威严冷漠以及讥诮的眼神,她就有一种被打脸的感觉。
此时简氏脸都有一种火辣辣的感觉。
这时候二房老爷江正厚进屋来了,他刚进屋,就急切的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怎么母亲要分家?”
“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分家?”
“母亲到底什么意思?”
江正厚说这番话的时候,神色间都带着不满的态度。
觉得母亲太过自私冷酷,这时候竟然要分家。
难不成眼看着江知念要成为太子妃,故意撇下他们几房?
看到江正厚回来了,简氏这才哭诉着道“母亲这就是偏心,什么分家,只是要把我们二房分出去。”
“简直太过分了,我们这些年在伯府,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母亲竟然这么对我们。”
“就因为你是庶出,压根不管你的死活。”
“就连四房都没事,凭什么我们老老实实,谨小慎微的伺候母亲,她却对我们挑三拣四,要把我们分家出去……”
简氏絮叨了一堆,都是埋怨不满,甚至眼中都带上了恨意。
因为不甘心,因为不满意太夫人的对待,简氏说的全是太夫人的不是。
江正厚脸色大变,“怎么会这样,为什么只是将我们二房分家出去,你是不是说了什么?”
江正厚此时眼神很可怕,死死的盯着简氏。
简氏被这个眼神盯着有些怕,她瑟缩了一下脖子,故意哭着道“我还不是为了芳姐儿和豪哥儿,不就是让太夫人出面找朱家商量一下这件事吗?”
“太夫人不愿意帮忙就说不愿意帮忙,为什么要将我们分家出去。”
“太夫人就是自私偏心,太过分了。”
“可怜你那么辛辛苦苦为伯府做事,他们却不领情。”
“要不是你被大房压着,以你的才能考个功名做官那都是绰绰有余的事情。”
简氏话语间都带着怨恨的音调,脸色都有些扭曲。
江正厚大概明白怎么回事。
无非就是他自己夫人为了芳姐儿的事情求到了太夫人这边。
可是太夫人不但不愿意帮忙,还要打压他们二房。
江正厚狠狠皱了皱眉头,对太夫人的处置也是很不满。
“我都是为了我们这个家,呜呜,本以为说几句话太夫人会帮忙,哪想到这样。”
“还有江知念,她是大小姐,享受了家族的资源,庇护一下下面的妹妹怎么了?”
“就她自私,什么都不想管。”
“哼,就她那样和离的身份,被人那么厌弃,名声都臭了,还想做太子妃,她怎么不上天。”
“我们芳姐儿比她强多了,我们芳姐儿现在可是黄花大闺女,她江知念算什么。”
简氏因为妒忌以及不满,说话都有些口不择言。
或许说这才是她心中最真实的话。
她骨子里瞧不起江知念,同时也妒忌江知念。
得知外面那些流言蜚语,听到那些诋毁江知念的话时,她其实还有些幸灾乐祸。
凭什么江知念能做太子妃。
她觉得自己的女儿一点都不比江知念差。
只不过江知念被太夫人宠着,有那层身份而已。
要是太夫人也愿意宠着护着芳姐儿一切都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