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正厚道“这种话不要乱说,小心隔墙有耳。”
江正厚说这番话,语调正常,也没责备简氏。
简氏便知道,江正厚其实认可她说的话。
只是觉得这种话不能让人听到。
简氏道“我也就在你面前说一说,旁人根本不知道。"
“我就是心疼你,心疼我们的芳姐儿还有豪哥儿。”
“本来大房的男丁也就江文涛,可江文涛现在是庶出饿,而且身份来历都有问题,还牵扯到细作,根本不可能继承伯府。”
“伯府交给豪哥儿本就是应该的事情。”
“难不成还越过我们二房,找三房四房的人继承?”
“要我说,就是太夫人自私。”
“还叫她母亲,你就是老实,这么些年本本分分的做事,却要被太夫人压着。”
“你做了这么多,他们也不说帮帮你,光让你辛苦为伯府忙碌,好处却不给你,就算是让驴拉磨,也要给驴吃饱。”
“看看我们豪哥儿用的吃的之前都不能跟文涛比,现在石氏没了,也没说有什么改善。”
简氏满嘴抱怨。
江正厚越听也越不满,想到的都是他的付出。
江正厚沉默良久道“无论如何不能被分家出去。”
分家出去,他们二房就什么都不是了。
简氏愤恨道“可是母亲连面子都不给我,直接让人将我拖了出来,这不是公然打我们的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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