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叱道:“士可杀不可辱,郡主,你看着办,真要对我余恨难消,你只管叫人直接取了我颈上人头,也好过受尽这般肆意折辱,但能保住我一世清名和颜面,如愿足矣。”
石寒说完,转身背对司马彦华的马车,显现出一派文人傲然不屈的架势。
“慢着!”石寒本已转身,听得这一声清叱,停下了脚步。
那被称作鹦哥儿姨娘的妇人许是自小养尊处优惯了,此时身子略有前倾,胸前便像兜不住一般,似乎要倾泻而下。
及至腰间,身体曲线又以夸张的弧度收束了下去,堪称盈盈一握。
这妇人撇开她的恣睢无礼,让石寒不堪忍受不谈,还真有点东西。
“你还待怎样?莫非还真要叫我以死明志守节?”石寒猛地转身,头一扬梗着脖子,满面凶相毕露,怒瞪着眼前妇人,大声喝斥反问道。
“你在这里为了一点鸡毛蒜皮的不痛不痒揪着我不放,孰不知只隔县城二十多里之外,便有一股上万人兵马的凶悍贼匪盘踞,不但导致无数百姓和官军无故殒命,令人闻风丧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