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金博洋动的手,不用你算账,我也不会放过他,但现在事情并没有查清。心妍,难道你连我也不相信了吗?”
许心妍犹豫了一下,“三哥,先听听他怎么说?”
许志宏瞪了我一眼,“左不言,我是给丫丫面子。要是他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我可和他没完。”
金博洋仰着头冷笑一声,“我金博洋虽然不是个好人,但做人一向光明磊落,背后对一个女人下手的事,我还不屑于去做。”
我说:“你们能不能先不要吵,姑姑到底出了什么事?”
许心妍说:“姑姑今天早上没有吃早饭,家里的保姆就去卧室找她,结果发现她倒在床下,怎么叫都不醒。后来二叔去了,才发现姑姑脚腕上有两个小洞,是被毒蛇咬的。”
我急道:“抢救过来没有?”
许心妍说:“现在还没醒来,二叔说看情形,应该是姑姑被蛇咬了后,马上给自己上了药,要不然现在人就没了。他说姑姑年轻时在苗寨呆过,身边有备的蛇药。”
我说:“你快叫阿云阿朵去啊,她们的小青不是会解毒吗?”
许心妍说:“已经叫她们了,现在应该去了。”
我说:“既然是蛇咬的,那你怎么说是金兄干的?”
许心妍说:“是三堂哥说的。”
许志宏说:“保姆说昨天晚上看到过一个留辫子的影子在院子里闪过,她以为自己看花了眼。姑姑出事后,她才说出来。二叔问她看清这人影没有,她说和白天来的人有点像,这可不就是金广闻嘛?”
我说:“这只是有点像而已,你就敢肯定是他干的?”
许志宏怒道:“就算保姆没有看清,那门口的死蛇他怎么解释?”
金博洋一愣,“什么死蛇?”
金小东说:“刚才我在门外,发现门缝里有一条死蛇,我刚拿起来看了一眼,就挨了一链子。”
许志宏说:“什么不知道是谁,分明就是你们的蛇。”
我说:“那蛇呢?拿进来看看。”
金小西出去,在外面拎进一条死蛇,通身棕褐色,身上布满了方块状斑纹,“就是这条蛇。”
我说:“金兄,你认识这蛇吗?”
金博洋扫了一眼,“这是尖吻蝮,是贵州深山老林中特有的一种毒蛇,当地的苗民经常养,毒性极强,咬了人很少有能活下来的。”
许志宏冷笑一声,“不是你养的,你怎么这么清楚。”
我说:“三哥你想一想,要真的是金博洋干的,他干嘛不把蛇收起来,拿在手上怕没人发现啊?”
许志宏说:“这有什么不能理解的,这人自开了云涌阁,一直非常张扬,他不把蛇收起来,无非就是高调向我许家示威。”
我说:“他要是想高调,干嘛还要半夜暗算姑姑?”
许志宏一时语塞,我说:“三堂哥,你相信我。我目前虽然不知道姑姑是被谁暗算的,但肯定不会是金兄。”
许心妍盯着我,“不言,你凭什么这么肯定。”
我说:“心妍,你想想,金博洋是要找姑姑打探消息的,但是他昨天什么也没有打探到,要是他杀了姑姑,他还去哪儿打探消息去啊?”
许心妍说:“就凭这一点,你就能断定他不是暗算姑姑的人?”
我说:“心妍,我当然还有其它依据,但我现在不能说。不过你要相信我,我这么说是有道理的。”
许志宏说:“左不言,你该不会是和这个人有什么阴谋吧,为什么这么护着他?”
我说:“我现在没法说,但只要姑姑醒来,你们就知道了,肯定不会是他暗算的姑姑。”
许心妍想了想,“三堂哥,咱们先听不言的吧,等姑姑醒来,看姑姑怎么说。”
许志宏气呼呼地看了金博洋一眼,“好,我今天就先放过他。”
我说:“咱们先回去吧,看看姑姑醒了没有?”
金博洋说:“我和你们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