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姑娘跑来作甚?”闻言,程老先生没好气的反问她。
沈小叶一点也不在意,“当然是仰慕老先生的学问,特意来拜访,请您给家里科举的舅舅和表哥讲一讲考试的课。
而您看,把您和女眷孩子,送来这寅宾馆暂住的人,会是个糊涂官吗?
我相信,只要曹家没问题,定会平安归家的。”
程老先生“你们什么人?为何替知州说话?”
“老先生,万分诚意请您指导我舅舅和表哥,一年二百两。”沈小叶直接道明目的。
还道:“且三五天内,毕定向知州讨个说法,把你的亲人都放回家。”
“你凭什么,就二百两银子?”程老生听清学费,立刻问话打个弯儿,委实他此刻需要钱。
沈小叶重重点头:“可以先预支给您。”
沈存庚跟进:“老先生只要能助我四叔中举,别说银子,就是三五日内,协助你接所有亲人离开这,都行。”
“当真?”程老先生大喜,他在这边只有个孙女,只盼她平安。
沈存庚在四叔无奈抚额之际说:“比珍珠都真。”
“好,老夫答应了。”程先生是个愿意变通的人,并道自己多等三五天,孙女出未他再走马上任教习。
沈长岁这时说:“老先生,他俩说的是让我明年秋中举。
且请您这一年住在京城教我。”
“可以,但一年时间老夫只有五成把握教会你,再多得看你运气。”程老先生立刻又改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