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叶枫还是比较有发言权的。
飞龙卫再次纠正了一遍之后,回到了起始位置,按照标准的军姿一起蹲下。
气势绝对碾压现场一千多人,个个上身如同松树一般挺拔,下身就是磐石,纹丝不动,就像是从地上长出来一般。
“蹲在你们面前的,有内阁成员,有指挥使,也有指挥同知、指挥佥事,我想说的是,只要到了飞龙卫所,严将严兵,没有特例。”
不出意外的话,曹贵第一个扛不住,但他还是在咬牙坚持,眼泪鼻涕如同四股洪流一般,在嘴巴集中。
不是他想哭,实在是控制不住。
作为比较顶尖的纨绔,他也不是傻子。
人生跌宕起伏、大起大落,最容易改变一个人。
早就清楚的知道自己的现状,苦于没有机会靠上叶枫。
他爹语重心长地说了几次,跟着城主干点实事,才有机会出人头地。
曹国仁虽然身居副城主,但到现在还是云里雾里,简单讲,就是不踏实。
因为这是白给的,也可以随时就拿走。
就这样,爷俩都是在忐忑不安中度日。
这种情况下,曹贵更是拼了命的要逆天改命,但现在他真的走到了崩溃的边缘,来到了悬崖的边上。
从小到大,他从来没想过,蹲着是这么痛苦的一件事,当年混迹勾栏,遇美不硬,也没这么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