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却都是负了我们两个。
等着吧。
外面风气渐开,先生也是男人的,这世上还有比我们更安稳的女人吗?
我们的运气不好,不如那王家小姐的,她还能为先生生养。
只怕等先生回头的时候,我们就不好生养了。
先生很好,只是婆婆太恶……”
听了嫂子付宜卿的话,许点翠的神情也有些黯然,这些话,两妯娌也不必避着婆婆李许氏说的。
因为这些话,自己的亲姨母、恶婆婆李许氏,早已在家里说了无数遍了。
而她跟嫂子付宜卿,也真的早就认了命,自打风雨的时候就认了。
李许氏所在李家的烂事,李胜利自然不会去管,也不会去屈就,这事真的只能按缘法说了。
付宜卿那边带着弟媳许点翠,以及京中各大学历史系、考古系的一些学生,去了马店集的大食堂,李胜利的悠闲日子也就来了。
每日晚间,听着付宜卿、许点翠盘点今天拉回库里的物件。
发现好东西的时候,还要被两人请去大食堂仓库那边,接受循古知识的普及。
慢慢的,马店集王家老宅的唱机里,多了许多京剧唱片,屋里也多了许多可供把玩的物件。
这样的悠闲日子一晃而过,从夏及秋、由秋到冬。
冬衣依旧是厚夹袄跟紫羔皮大衣的李胜利,在十一月末,迎来了不速之客,王家的二姐王瑜。
“你倒是悠闲,听丁岚说,你最近哪里也不去,不是在家看医书,就是喝茶听曲玩古董。
李胜利,能不能有些志气?
王前进那样的,都在下面起高楼了。
你不能这么懈怠的……”
看着李胜利如地主老爷一样,待在暖烘烘的屋里,悠闲的喝着盖碗茶。
王瑜就止不住的心里生气,好歹是自己看上过的男人,懈怠至此,也是不应该的。
“你来要说钻探船的事儿?
比我这边晚了四天。
除了钻探船的事儿,我还知道,随着几家钢企的效益增加,煤铁的供应也开始紧张了。
上面的人,又开始不住嘴了吧?”
看着头上只差一顶瓜皮帽,却知天下事的李胜利,王瑜不由的恨的有些牙痒。
这次她又小看了这个男人,还反过来被他小看了。
同时,她也在为自己感到庆幸,跟李胜利睡在一起的丁岚,混混沌沌的啥也不知道。
而李胜利这边,却将触手伸向了各行各业。
按照弟弟王前进所说,他们那些人,前段时间挣的大几百万,都被眼前这个李胜利投到了农村。
承包荒山、开小厂子、小作坊,两三年挣来的几百万,李胜利这边两三个月不到就给花干净了。
王瑜这边问起丁岚这些,那丁家的傻小姐,却一点都不在乎。
还说这些她都不管,只管上学就好。
傻到福气满满,这也是王瑜对丁岚的评价。
“有些事你能出手,为什么要坐看?”
这点,就是王瑜的不忿之处了,如果李胜利提前知道,就不该坐看死那么多人的。
“屁话,能出手我会坐看?
我也么是中医不是神仙?
人都冻硬了,我怎么看?
换身道袍,拿上桃木剑,去海边开坛做法跟阎王爷放对儿?
艹!
这帮孙子,倒是生了一副好狗胆,船翻了,人就等着船去救援了,也敢推诿扯皮。
这事儿没完,老杜既然插手了,不死几个大个儿的,这事儿也能算完。
老杜那边这段时间,可正憋着一口恶气呢,正好出来透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