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大看着来人,轻蔑地说道,“赵顺昌,我想不到你既然还有脸过来。淫人妻女,这可是大罪,我没有将你儿子送到五城兵马司,闹得众人皆知,已经是给你赵顺昌天大的面子了。你既然还敢带人闯进本人家中?真当我武大郎好欺负?”
赵顺昌冷着一张脸,将酒桌掀翻在地,怒吼道,“你武大都把我儿子给打死了,还说是给了我天大的面子?”
“什么,赵乐死了?”武大惊讶道。
“嘿嘿嘿,要不然呢?”赵顺昌冷笑道,“我孩儿赵乐少不更事,确实有一些对不住你们家武二之处,这一点我也承认。但你武大千不该万不该,不应该动用私刑,将赵乐这孩儿给活活地打死啊。”
武大连忙辩解道,“怎么可能?我是打了赵乐几个耳光,后来又拳打脚踢,算是给他一个教训。但我动手时,很注意分寸,不可能伤到他内脏和根骨。赵乐从我这里离开时,也步履正常,不需要他人搀扶便能行走,此事有在场诸人作证,你赵顺昌休得不分青红皂白,将这杀人重罪扣在我头上。”
赵顺昌气愤道,“在场诸人都是你的亲信,他们当然偏向于你了。可我儿子赵乐横死街头,浑身上下赤条条的,连衣裳都被你派出来的那名手下给剥夺了,你有什么好解释的?”
“你武大有能力,也有动力,做下这件杀人大案。我劝你还是跟我去宛平县衙刑房走一趟,如果人真不是你杀的,我也自当洗脱你的冤屈。”
“你这是哄鬼呢。我要是落在你手上,还不是任由你屈打成招?”说罢,武大便抢先出手,向赵顺昌猛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