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乐光着身子,吓得瑟瑟发抖,磕头求饶道,“求放过,求武大巡检放过我,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武大气愤道,“你上次也是这么说,结果事后还不是照样进入我家,如入无人之境?你这是把我的脸面,按在地上摩擦啊。”
想到手下兄弟们,都知道他们武家女眷被赵乐这厮给引诱了,武大一时恼羞成怒,连续甩了赵乐好几个耳光。
“即便你父亲赵顺昌知道,也怨不得我打你,你这也不是一回两回了。”
武大将赵乐这厮暴打了一顿,随后便将他赶出了家门,连一件衣服都不允许他穿上。
“这样不太好吧,现在已是秋天了,他身上不着一缕,要是冻坏了身子,怕是赵顺昌典史那里不好交代。”有人劝说道。
“他赵顺昌都管不好自己的儿子,我还怕他赵顺昌敢对我报复不成?”武大没有好气地说道。
话虽然这么说,但武大还是给身边亲信使了一个脸色,让他将赵乐的衣服,给这厮送过去。
接下来,便是处理马蓉这只骚狐狸了。因为她,闹得老武家的脸面都给丢尽了,武大、武二兄弟俩,也颇有一些生分。
为此,武大这次下定了决心,强迫武二给马蓉写一封休书。
武二恼恨马蓉不知检点,又做出了这种不要脸的勾当,可当他看着马蓉那哭哭啼啼的可怜模样和白花花似玉一般的柔嫩身子,又有些心中不舍起来。
她那身前柔软两团,曾经给予了他多少温暖和快乐啊。
但是,一想到先前捉奸时,马蓉趴在桌上,摇晃着那白皙的肥臀,任凭赵乐奋力驰骋的场景,武二便心痛如刀割,他对于妻子马蓉,恨得咬牙切齿。
“你还犹豫个什么?”武大气愤道,“你就在家中,她还敢偷人?再发展下去,她怕是要在你的汤药里下砒霜了?”
“你就说,是要她继续做老婆,还是让我继续做你兄长?我今日把话撂在这里,这个家有我没她,有她没我。”武大斩钉截铁地说道。
见兄长武大态度如此坚决,武二也只能忍痛割爱了。他拿出纸笔,开始写休书。
马蓉这才慌张起来,她以前之所以胆大妄为,不过是欺负武二太过于喜欢她,便有些得寸进尺,把武二当作舔狗一般看待。
如今舔狗觉醒,都要给她写休书了,这让她如何能接受?
“求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再给我一次机会吧。”马蓉扑倒在武二脚边,苦苦地哀求起来。
但武二已经下定了决心,反而能正确看待他和马蓉之间的感情了。既然马蓉一而再、再而三地触犯他的底线,他也没有必要再给她留下什么情面。
“你我夫妻关系终止,以后便情断义绝吧。”武二一边写着休书,一边坚定地说道。
武二也是没办法,看兄长武大这个架势,他若是不把妻子马蓉赶出家门,兄长武大就要把他赶出家门。
这几年来,武二既不从事经营,也不善于耕种,本质上属于一个无业游民,他只有跟着兄长武大,才能吃香喝辣,若是被扫地出门,他都不知道自己和马蓉二人,今后将要怎么活?
武二的这个态度,赢得了武大的首肯,他点了点头,笑说道,“早就应当这样。等将这只骚狐狸赶走后,我再给你寻访一个好媳妇,这次不但要看对方的外貌身材,还要看她的家教和人品,切不可再娶一个这样的扫把星回家了。”
听说武大还要给他娶一房漂亮媳妇,武二的兴头更加高涨,他很快就将这张休书写好,塞到了马蓉怀中。
马蓉将事情已成定局,也懒得再说什么,她回到屋子中,收拾了一些细软,打算先到附近客栈中住上几宿,等到事情平息了以后再说。
马蓉相信,凭借她的秀丽姿色,不怕没有舔狗接盘,哪怕是再找不到一个如意郎君,以后给赵乐这厮做外室也不是不能考虑。
“不过你武二这个废柴,以后可就别想近我这白花花的身子了。”马蓉赌气说道。
马蓉走后,这一起捉奸行为总算告一段落。
此前,武大老婆早就在厨房中整治了一桌酒席,虽然都是一些家常菜,但因为油水放得足够,又有鱼有肉有酒,诸人都团团圆圆地围了一桌,大吃大喝起来。
席间,有人劝慰武二道,“娶妻当娶贤。太漂亮的女人,往往都是红颜祸水,稍微不慎,便有灭门之灾啊。”
也有人恭维道,“就凭武巡检这样的家境,在北平城中有这么大一处宅子,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我老婆翟氏娘家那边,有一个侄女儿唤作欣欣,颇有几分姿色,不比这个马蓉差多少。如果武二兄弟没意见,我过两天便安排人上门说媒。”
诸人正说得热闹时,突然有一队衙役从门外冲了进来,吓得众人浑身一颤,连忙将各自武器取在手里。
武大手底下这批人,做过多年刀弓手,基本的功夫都有一些,也不怕和人厮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