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这章依旧没写完,先放一些乱七八糟的稿子,新书开头之类的)
(电脑今天去找人修了,那人说没救了/严重怀疑是物业草台班子,技术不行)
(花了一上午时间把所有软件下载回来,然后从邮箱、WPS、各个写作软件的备份中还原了部份稿子)
(损失依旧惨重,最惨的是我那好几个G的学习资料没了)
(从今天开始戒色)
“我叫张成文,从事互联网方面的工作,半年前刚从公司辞职,现在主要做一些外包。
“我和死者是邻居,和死者的父亲是在登山途中遇到的,算是忘年交吧。说起来,我在死者家附近买房,也是因为死者父亲的缘故。
“当时我辞职来到江城,人生地不熟的,每天也就爬爬山。那次在登山途中遇到了死者父亲,感觉挺聊得来的,就将房子买在了他们家旁边,互相也好有个照应。
“我和死者的关系……哈哈,死者父亲知道我单身,想撮合我和她在一起,但我讨厌她那样的人,又不想坏了两家关系,就没有直接拒绝,只是冷处理。
“偶尔,死者父亲会邀请我去他们家吃饭,饭后会打几轮牌,要是晚了我就住在他们家。他们家的钥匙也给了我一份,缺什么东西可以去拿,他们衣服要是忘收了,我看到也好去帮忙收掉。
“今天早上死者父母都上班去了,忽然就下起了大雨,我想去帮他们收衣服,一进门就看见死者吊在客厅的吊灯上,舌头从嘴巴里吐到了下巴上,脚悬在下面晃来荡去,屎尿流了一地,真是狼狈丑陋啊……
“我将她放了下来,就打电话报警了。对了,我早年间混过社会,胆子练得比较大,所以不怎么害怕。他们也都说我这人没心没肺,待人冷漠,可能确实如此吧。”
“我和死者有没有更亲密的关系?没有,这个肯定不会有的,她是那种很典型的‘小仙女’,我很讨厌这类女的,连看一眼都嫌恶心。”
“为什么辞职?因为工作压力太大了啊,哈哈,你也知道做我们这行的,大部分都是秃顶。”
“为什么来江城?有朋友在这儿嘛,来见见朋友,顺便参加一下他的葬礼,哈哈。”
……
录像至此结束,画面中的中年男人西装革履,花白的头发整齐地梳在脑后,露出略高的发际线,一派IT行业精英的模样。
陈述信息时的态度却冷静得不似常人,最后甚至还流露出几分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嬉皮笑脸。
“白棋,你怎么看这个案子?”徐子秦轻拖鼠标,将进度条拉回中间,点下暂停。
他一身棕色外套,乱糟糟的头发下是同样歪七扭八的衣装,光站在那儿,没人能想到他是江城治安局的刑警队长。
“张成文身上嫌疑最大,但没有任何证据留下,局里那边已经将他放了,可我总觉得心里不踏实。”徐子秦斜靠在电脑桌侧,脚跟一点一点的,“你听他这几句话说的,不是明摆着在挑衅吗?”
白棋坐在轮椅上,拿着几张案发现场的照片翻看了一会儿,道:“听口供,张成文和死者一家不熟,至少情感上有很大的隔阂。
“他厌恶甚至憎恨死者,对死者的死亡感到快意,如果不是心理变态,那么大概率曾经和死者有什么过节。”
“我也这么觉得。”徐子秦赞同地点头,“但他说他天生冷漠,一紧张就喜欢狂笑,这死无对证的,我能怎么办?”
“你要是意外死亡,我说口供时肯定会直呼你的名字,哪怕想笑也会出于人道主义忍一会儿。”白棋将照片放到腿上,盯着自己的手看,“连名字都不肯出口,只以‘死者’二字代称,简直是生分到了极点。”
“你这话……但还是没证据啊。”
“所以,你是想让我帮你伪造证据吗?”白棋抬眼,似笑非笑地看着徐子秦。
徐子秦咋舌:“这玩笑可不兴开啊!我这不是想,当年在警校你刑侦和勘察都是第一,说不定能看出点东西来嘛。”
白棋不语,从一堆照片中挑出一张死者尸体的正面像。
一身红色长裙的长发女子平躺在地,年轻的脸苍白如纸,舌头从紫色的嘴唇中伸出半截,脖颈下嵌着一道狰狞的勒痕。
“法医应该已经排除其他死亡方式,确定是缢吊死了吧?我记得,缢吊死很容易区分是自杀还是他杀。
“自杀者只会有一道勒痕位于下颌与脖颈相接处,且脚尖自然下垂;由他人勒死再悬挂上去的尸体会有两道勒痕,一道位于脖颈,一道位于下颌。
“从照片看,死者是自杀无疑。我很好奇,你为什么执意认为这是一起刑事案件?”
白棋不等徐子秦回话,又拿起一张夹竹桃花的特写,放在尸体照片的正上方。
“我或许可以试着理解你。在验尸的过程中,法医在尸体的喉管中发现了这朵夹竹桃花,并检测到了张成文的指纹,确定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