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心慌慌。
贪婪的想拥有所有的财富,却做着不赚钱的买卖。
维持着表面的伪善,打造一个虚假的养老公寓,实则是祭祀笼。
“不要再自我麻痹,更不要试图来给我洗脑!因为你有过真正的热爱,真真实实感受过真谛,你的灵魂不甘彻底堕落。”
“胡搅蛮缠!”元开张大鼻孔,猛烈呼吸,胸口剧烈起伏着,朝旁边连滚带爬。
此时他的脑中,响彻没有音色声音的低语。
信奉天巫不是堕落,贪金神像的指引没有错,错的是绘画艺术。
为什么要有画画的欲望?
为什么要看到那些光影和色彩?
为什么要有所感悟想要表达记录?
这是病,是魔怔。
元开冲趴到茶台边,掀翻了滚烫的茶壶也没发觉,操起撬茶饼的茶刀,猛然戳进自己右手。
顿时,皮开肉绽,献血四溅。
沈香引并不阻拦,她不同情他。
元开痛到脸部横肉抽搐,硬着心一下接着一下捅烂这只总是想去画画的手。
沈香引还在补刀:“元开,你肚子里现在都是金子,都尝不到味道了吧?怎么吃这么胖的?你活着到底有什么意思?”
“你知不知道,想要和享受是两个概念?你想要金子想要财富,却无法享受,你一直在追求得到的快感,拿在手里的,吞进肚子里的,都是虚的。”
“啊,我知道为什么黎弘扬肚子里有贪金,去拍X光片拍不出来了,因为贪金,是虚幻,根本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