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侯又自己多加了些计策想法是吧?”
典韦和贾诩脸上表情各不相同,但都是一言难尽。
张韩这话一说,他们马上就反应过来,肯定是去和丞相进言的时候,又自由发挥了。
张韩摆了摆手,“不是,丞相让我稳固南方局势,最好是能在坐镇许都后方的这段时日,再搅乱孙、刘两家,让他们相斗不休,无瑕来掺和北方战事。”
“所以,这个许贡的门客,就是关键性人物。”
“可是,”贾诩插了一嘴,“你当初可是,直接拒绝了别人,让他返回南方去。”
张韩临走时,还看到个鹰视狼顾之相的年轻人在边缘处的廊沿下挤着看,叫典韦过去踹了他一脚。
何通欢天喜地的出发,同时曹操大军的先锋营也在深夜出征。
“这!”何通眉头一皱,听了这么丰厚的条件之后,人不自觉的坐了下来,但就在脚后跟触及臀部的时候,马上如同触电一般弹了起来,蹭地起身到张韩面前,跪伏于地,行大礼。
何通不是谋略州郡、善于立高处而看局势的人,所以他的目光没有这般长远,张韩这一点,等于是把他拔高到了此处。
月旦评结束后,大受好评。
“我看看那陆逊到底怎么个事,居然潜藏于扬州乡党之中来玩,这不和那周不疑一样,再小一点肯定也是个熊孩子。”
再者,便是复杂的军中人物风评,和他麾下的士族贤才,当然这些细化的消息倒是没有那么容易说明白,恐怕需要张韩日后和许贡细谈。
月旦评。
若是他赶不回去,希望这走向还能和原定一样,匹夫一怒把孙策带走。
“嗯,”张韩点点头,“几句话,便想要打动我。”
“也不知道他现在在何处。”
但那些都是虚的,他的家族和手下门客,掌管了张韩半数在外的生意,最大的马商生意就在他手中。
“到此时,不管你们是来做什么,是否有心害他,都已经不重要了,他会借用这个理由,强加罪名于许贡身上,如果你回去得快,则还能救下,让他奔逃;如果慢了,他自然脱不出孙策的魔爪。”
“那,君侯现在为何要在下来此,不如让我立即出发,早一步到达,就能早一步救下我主。”
“好歹来一趟,不能什么都不见识,没想到杨公子还特意派人来请我参加月旦评盛会。”
贾诩一楞,旋即了然。
“等今夜的品评结束,他会带你一同去南临山军营,而后挑选一匹最快的军马,你日夜兼程,按照他给的路线,很快就能到达。”
“你说嘛,”张韩挠了挠头,心里一下就乐了,意思这还能有意外收获。
“不急的,”张韩眉头一皱,看向台下坐着的一个富态儒生,正是微笑听取杨修之言,显得较为淡定的模样,他指了指,向何通道:“你看那人。”
“如何是好?”张韩笑了笑,摇了摇头道:“已经无可奈何了。”
……
张韩听说是自学后,就不和他论了,毕竟是扯出来拉大旗的东西,未必真的懂,无非是说一些自己的见解罢了。
无形之中给出的压力,让他汗流浃背,在张韩面前根本放不开,忙点头道:“在下,在下本也是打算等盛会结束之后,再回去。”
张韩面色动容,笑道:“你这是干什么?”
“否则,在下即便是能得官家青睐,平步青云,这一辈子也坐不安稳、睡得不宁。”
太不要脸了吧。
“君侯的主簿,”何通一眼就辨认出来,这个人在张韩身边的身份比较随意,有时候是主簿,有时候是参军,有时候是功曹。
再者说,孙策本来就在境内遍布耳目,他不会不知道的。
我就知道。
“好。”
当场有三四人在品评时候不服气,上台与杨修辩论,也被他全数说得败下阵来。
这就说明,两方人并没有撕破脸皮,又谈何死人一说。
“嗯,不只是这个原因,”张韩淡淡的说道,这话引起了何通的注意,他是个老实人,而且心里并无什么儒生自尊,忙问道:“还请君侯示下。”
张韩得知消息后,明白对于他来说,已经是时间差不多咯。
何通其实此来,正有交出这些地界布防军图的意思,许贡有北面的地形图纸,其中包含了驰道、小道,后又留意到孙策水军驻扎、屯粮之地,以及行军作战的特点。
“君侯,还请教我该如何是好?”
见解这种东西,在还没有人命名的时候,自然人人都会是懂些道理的。
此刻,在许都内城一处酒家之中,一青少年正和一中年对视。
“怎么样?”
“君侯,若是在下回去之后,我主许贡已经遇害,又该如何……”
“何先生,好在你没有回去,否则就错过这次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