剂应该有些作用,如果有人觉得不对劲,那么一定要及时告诉我。”
“你确定一个凡人,一个老女人能独自居住在这种地方?”卡达拉斯·格伦德尔紧握着他最爱的热熔手枪,这把武器曾经为超过一千条不同的强大灵魂点燃过生命的终末,“这地方怎么还可能有凡人能独自活下来?我们还是早点离开吧。去任何一个大小合适的空间站劫掠一把都比这个强。”
“不过这地方的风的确很独特。”诺撒·艾塔西亚漫步在能把皮肉割开的风沙中,他或是她今天穿着一身看来毫无防护作用的皮甲,皮甲各个部位之间仅有黑色的皮质束带相连,许多非致命部位的肌肤甚至就这样暴露在这种能把血肉从骨头上剥下的高速喷砂般的石英狂风中,一层薄薄的灵光在他小麦色的肌肤表面被狂风拍打出一阵阵涟漪,无数轻微的渗血小伤口正在不断被制造出来,又因为阿斯塔特的高速恢复力而消失,“我觉得今天是个吹风晒日光浴的好日子。”
“得了你这个变态娘娘腔。”格伦德尔低吼道,同时朝一旁吐了口唾沫,这口吐沫一离开药剂大师那神奇的动力甲的防护立场范围就立刻被打碎并喷洒在石英沙砾上,形成一团白雾并迅速消散了,“这里充满了愤怒的复仇的味道,洪索,空气中全都是浓郁的诅咒的血味,幽灵只想索命。”
“我倒觉得空气中有一股狂野的熏香让人想要拥抱……”
“闭嘴!”
“好了,我感谢你们两位为我们的远足增加了活跃的气氛,但我想我们快到了。”
他们现在站在一座山坡的顶部,顺着洪索伸出的手指,他们看到远处有一座像是最古老的远古时代建造的石头金字塔般的小山丘坐落在远处的洼地中。
但最令洪索的队友们不安的是这个像是古代墓葬般的山丘周围竟然簇拥着一片干枯的小树林。
这种与常理完全相悖的景色让万纳斯都忍不住开口询问。
“你确定里面住的是你要找的那个战帅的先知而不是别的什么东西吗?毕竟她的年龄也已经完全违反了凡人的常识。”
“战帅?荷鲁斯·卢佩卡尔?”格伦德尔皱起眉头,“那她该有多少岁了?一万岁?这还是人吗?”
“是阿巴顿,大掠夺者。据说黑石要塞就是这位先知告知他并指引他得到的。”他们开始沿着山坡上的沙子稳住身形慢慢朝下滑去,沙粒像是水流般流过他们的身侧。
“我不确定我们是不是该来找她并听她的,大师。”
当他们最终开始走过最后的平地的时候,格伦德尔抱怨道,“就算她是一个活了很久的先知,阿巴顿也从来没有成功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