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皇帝撩起龙袍和亵裤看着比茶杯还要光滑的双腿,脸色是比锅底还要黑。
“皇宫内院,高手众多,却没有发现有人潜进来。还好对方只是剃了朕的腿毛,要是要朕的命,岂不是早已一命呜呼?”
“皇上恕罪。”顾统领和侍卫迅速跪了下来:“臣立刻去查是何人所为。”
皇帝拧了拧眉心:“先去东宫瞧瞧太子他有没有被贼人递到腿毛,如果贼人能在天怨前辈的眼皮低下剃掉太子的腿毛,那说明贼人不是普通人,你们再怎么查也查不出对方是谁。”
“是。”
顾统领带着侍卫来到东宫。
东宫的气氛十分凝重,东宫的宫女太监是大气不敢乱喘。
顾统领和侍卫们踏进东宫的瞬间就感觉到有股力量压在他们身上,差点一口气就没有顺过来。
坐在院子里的太子轻咳一声,对黑蜻蝗安抚道:“不过是剃掉身上的毛发,无压生气,几个月后又能恢复如初,如今最主要的是找到凶手。”
黑蜻蝗看着光滑无毛的手臂说:“长不出来了。”
“嗯?”太子一时不明:“什么长不出来?”
“毛发长不出来。”
黑蜻蝗试着用法力催生身上毛发就是无法长出来,可见剃毛贼使用了特殊的办法抑制他的毛发身长。
太子疑惑:“你怎知长不出来?”
黑蜻蝗没有解释。
这时,顾统领走了过来行礼:“见过太子。”
太子问:“顾统领,你怎么来了?”
“是皇上派微臣过来询问太子身上的毛发可有受损?”
太子站起身:“父皇派你来询问,该不会父皇也受到贼人祸害。”
“太子不必担忧,皇上除了被剃除身上毛发,其他并无大碍,因此派微臣过来询问太子。皇上还说,如果贼人能在天怨前辈的眼皮底下剃除您的毛发,那说明对方不是寻常之人。”
“本宫毫发无损,到是天怨前辈……”
太子看向黑蜻蝗。
黑蜻蝗倏地站起身:“我需去确认一件事情,如果连他们也遭殃就说明事情是她做的。”
太子问:“天怨前辈,你有怀疑的人?”
黑蜻蝗不多说,然后以最快的速度来到登星阁。
伽引看到黑蜻蝗来了,扬了扬眉心:“你怎么来了?”
黑蜻蝗单刀直入:“你身上的毛发可在?”
伽引莫名其妙道:“它不在,能在哪?”
“你最好看看。”
伽引拉着他头发说:“我头发就在这里,还用看?”
“我说的是你的手毛和腿毛有没有被人剃掉。”
伽引觉得好笑:“凡界有谁能剃掉我的手毛和腿毛。”
黑蜻蝗说:“我的就被人剃掉了。”
“你?!”伽引不相信。
黑蜻蝗撸起袖子给他看:“不仅剃了,往后再也长不出来了。”
伽引看着他光溜溜的手臂,也赶紧撸起自己的袖子看自己的手,而上面连根毛都没有留给他。
他惊怒:“谁?谁剃了我的毛?”
黑蜻蝗早料到会如此:“你去问问国师,如果他也被剃了,那有可能就是木楠锦干的。”
“木楠锦?”
伽引想到木楠锦不喜欢美男留腿毛,而且昨夜里还喝醉了,说不准还真能干出这样的事情。
他一跃而起,飞到最顶楼上:“师兄。”
伽引想到昨日风司南要他们改口的事,又唤道:“师弟,师弟,你在吗?”
没有人回应他。
“师弟,我进来了。”
伽引不知道风司南在不在屋里,也担心风司南会出事,迅速推开门,只见风司南敞开上衣躺在床上。
“师弟——”
他快速冲到床前探风司南的鼻息,确定有呼息才松口气,然后摇了摇风司南:“师弟?师弟?”
后面走进来的黑蜻蝗说:“他可能被迷晕了。”
他掏出一个瓶子放到风司南的鼻下,接着,风司南的眼皮动了动,缓缓地睁开眼睛。
“师弟,你没事吧?”伽引扶风司南起身。
风司南揉揉脑穴,问:“我这是……”
黑蜻蝗问:“国师,你可知道谁迷晕你的?”
“迷晕?”风司南忽然想起被迷晕之前的事:“是木楠锦。”
黑蜻蝗黑着脸道:“果然是她。”
“木楠锦!?”伽引不明白:“她为何迷晕你?”
风司南微微摇头:“不知道,她没说。”
“她不会对你行……”伽引的视线从他脸上移到他的胸膛:“不轨之事了吧?”
不能怪他这么想。
木楠锦垂涎风司南美色已久,要对风司南用强的也不奇怪。
风司南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