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头看到自己敞开衣襟露出胸膛,顿时脸色铁青:“木、楠、锦。”
黑蜻蝗说:“应该只是帮你剃光身上的毛发。”
“剃我毛发?”风司南看到手臂上的汗毛确实不见了。
“她应该是因为公修容的话受刺激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黑蜻蝗沉声道:“早知道她这么、这么在意这一件事情,就不帮公修容转话了。”
风司南:“……”
“还有,木楠锦不知道对我们做了何事,毛发无法长出来了。”
“不会吧。”伽引试着用法力催动手臂上的毛囊,接着,他的手臂长出毛绒绒汗毛:“我的长出来了。”
黑蜻蝗拧眉:“为何你能找出来,而我的却不行。国师,你试试可以吗?”
“嗯。”风司南学伽引用法力催动毛囊,然,他的毛发没有半点反应:“我的也不行。”
黑蜻蝗想了想:“可能她针对特定的对象。”
“我们去找她,看她怎么说。”
风司南站起身拉动衣袍,接着,他身上白衣快速地换成紫色。
黑蜻蝗赞同:“我们找孤溟一起去。”
风司南冷哼:“如今他巴不得木楠锦对他行不轨之事。”
黑蜻蝗:“……”
伽引打趣道:“师弟,难道你就不想木楠锦对你这个那个?”
风司南横他一眼。
“我是看在你我师弟的份上多说两句,你要是对木楠锦真的有意,哪怕只有一丁点的感情,那就赶紧去争取,不要等木楠锦成为孤溟的人才锤胸后悔,那时就晚了,有些事错过就是错过,你后悔也没用。还有就是得不到心爱的人会很痛苦,这滋味我可受过不好受。当初我以为师姐喜欢你,就曾经痛苦到恨不得杀了你。自己想想吧。”
伽引拍拍他的肩膀,走向房门口,也不知道想到什么事又转回头对黑蜻蝗说:“我方才的话是对我师弟说的,至于你就别惦记了。”
黑蜻蝗、风司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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