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都是普通人……

    柳盈盈忍不住问道：“叶凡，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怎么两个赵姐……”

    “不是两个，是第三个，之前已经杀了一个。”

    叶凡一边擦掉身上的鲜血，一边讲述了合欢宗柳如烟跟其师尊赵洁的事情。

    当然。

    为了避免隔墙有耳，叶凡并未说的太过细致，至少与柳如烟的合作没说。

    “那，还会有其他赵姐？她们是同一人吗？”

    柳盈盈话音刚落，门口便传来敲门声。

    门缓缓打开，秘书宋佳神色古怪道：“柳总，三楼游戏公司的赵经理找您。好奇怪，她明明进来过两次了，怎么又到了门外……”

    “……”

    叶凡心跳险些漏掉一拍，他使劲揉了揉脸：“盈盈，你在这儿等着我，我出去看看。”

    柳盈盈牵住叶凡的手，坚定道：“一起吧。”

    “好。”

    二人向外走，在前台看到了与先前打扮并不相同的赵洁。

    但。

    赵洁似乎忘记了一切，含笑打着招呼：“柳总，叶先生，下午好。我买了些甜点，要不要尝尝？”

    说着。

    赵洁拎起手中的手提袋，是附近某家颇受好评的甜品店。

    柳盈盈掌心冒汗了，任谁经历这诡异一幕都会害怕，何况是她这个空有境界的修行小白。

    她嘴唇动了动：“赵姐，我……真的把你当姐姐的。”

    “……”

    赵洁一愣，很快笑颜如花：“我也把柳总跟叶先生当妹妹弟弟的呀，不然也不会给你们带甜点。”

    柳盈盈摇了摇头：“可你不是赵姐，你是合欢宗的赵洁。”

    “什么合欢宗，我怎么听不懂？”

    赵洁面露狐疑，想要问个明白，却被叶凡一锤重重砸在脑袋上，爆出一团血雾。

    “……”

    “……”

    “……”

    两个前台接待妹子直接看傻了，没等她们尖叫出声，就被叶凡一指点在额头。

    柳盈盈惊慌道：“叶凡，她们是无辜的！”

    叶凡哭笑不得道：“盈盈，我还没到乱杀无辜那一步。只是打晕了她们，顺便喂了一颗安神的丹药。”

    “哦哦哦。”

    柳盈盈长松口气。

    她将赵洁这具无头的尸体收入储物法宝，面色忧虑道：“会不会还有赵洁来？”

    叶凡沉默。

    他试着沟通古玉空间里的师姐，却依旧没有回应。

    便用很轻却格外坚定的语气道：“来多少，我就杀多少！”

    ……

    ……

    古玉空间里。

    围拢着赵洁尸骸的南宫婉、东方鸢几女，忽的瞪大眼睛。

    因为这两截尸体竟然快速缩小，变成了一张巴掌大小的纸人，这张纸人被拦腰斩断，容貌与赵洁一模一样。

    “咦。”

    “纸人？”

    众女齐齐愣住。

    东方鸢大声喊道：“师姐，你快来看！”

    “嗖”

    一阵香风吹拂，洛玉已至身前。

    她凝望着被一分为二的纸人，红唇轻启：“是命宗的纸人……”

    洛玉意识到什么，声音罕见的焦急起来：“坏了，师弟有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