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身着素雅白色宫裙的女子，正端着一杯咖啡品尝。一秒后，颇为嫌弃的全部吐出。
“真难喝……”
望着因为‘闹鬼’事件而闹成一团的公司，女子眼中满是愉悦。
啊。
今日真是开心。
不仅看了乐子，还试探出了叶无玄的深浅。
“没看错的话，那应该是五色石的黑色玉石。”
“三位妖祖，以及春风、夏花，甚至张万忍那个白痴，都是死在黑色玉石的内部吧？难怪之前杳无音讯，死的悄无声息。李不晚啊李不晚，没想到继承黑色古玉的，还是一位纯阳之体……这算不算是宿命？”
“嗯，玉女观的洛玉大抵也藏在其中。否则，仅凭问道初期的叶无玄一人，是绝对杀不死他们的。”
“这‘断神符箓’的确有用，斩断了叶凡与古玉空间的神念沟通。只是为了看点儿乐子，总感觉有些亏了。”
“还有这柳如烟，真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为师对你掏心掏肺，甚至想送你一场富贵，你却想着利用玉女观对付为师。”
“真是个逆徒啊……”
宫裙女子呢喃自语。
她放下咖啡杯，伸了个懒腰，本就玲珑曲线的身段儿越发诱人。
“哗啦啦”
女子随手撒出数十张纸人。
每一张纸人，都与她的容貌相同，甚至可以说是照着她的模样精心裁剪制作的。
“去吧。”
随着合欢宗前任宗主赵洁的话语，这些纸人迎风见长，变成了一个又一个赵洁。
……
……
累了。
倦了。
毁灭吧。
这是叶凡跟柳盈盈共同的心声。
因为赵洁像是复制黏贴似的，杀了一个又来一个。
不算死在古玉空间里的那位，叶凡一共杀了三十七个赵洁……
每一个赵洁都像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含笑来与他们打着招呼，画面既温馨又诡异。
以至于连宋佳跟华上的员工们，都觉察到了不对劲。
因为赵洁一次又一次的进入公司，却从未出去过，然后就又从公司正门出现，且换了一套衣服跟鞋子……
怪。
太怪了。
宋佳小心翼翼道：“柳总，咱们是不是进入了循环里面？亦或者是幻觉。对了，我正好带了陀螺！听说如果陀螺一直不停旋转的话，那就是——”
“咚”
“咚”
“咚”
敲门声打断了宋佳的话，毫不意外的传来赵洁的声音：“柳总，叶先生，晚上一块儿吃饭吗？”
“哎，又来了……”
叶凡已经累了，柳盈盈的储物空间里躺了三十多个赵洁，继续杀吗？
算了。
先吃饭吧。
吃点饭补充些能量。
叶凡看向同样精神疲劳的柳盈盈，颔首道：“去吃火锅？”
柳盈盈摇了摇头：“清淡点的吧。”
“也行。”
叶凡不愿继续待在公司了，他怕继续精神内耗下去会疯。
就这样，叶凡跟柳盈盈，带着赵洁三十九号去了附近的粤菜饭店。
席间。
望着一如往常的赵洁，叶凡大倒苦水：“你们究竟是分身，还是什么其他东西？怎么杀不完呢。”
赵洁一脸懵：“叶先生，您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没事，我随便吐槽两句。”
“哦……”
“不是我说，柳如烟这师父怎么这么变态，她究竟想做什么？”
叶凡给柳盈盈盛了一碗大补鸡汤，碎碎念道：“赵洁，赵经理，赵宗主，你也多喝点，一会儿好上路。”
“啊？”
“你喝就完了，鸡汤里没毒。”
“哦……”
赵洁抿了一口鸡汤，柳眉轻挑：“味道太淡了。”
柳盈盈扶额道：“见了一下午的碎尸鲜血，实在是提不起胃口。”
赵洁惊讶道：“柳总，你们下午做了什么？怎么听起来好吓人的样子。”
柳盈盈神色复杂道：“杀了三十八个你。”
赵洁噗嗤一笑：“柳总真爱开玩笑。”
这顿饭，虽然说不上宾主尽欢，但气氛却还是比较好的——谁会跟死人计较呢？
一个小时后。
柳盈盈放下筷子，叶凡心领神会道：“赵经理，得罪了，不过我们应该很快就能再见的。”
说罢。
打了个响指。
雪月剑悄然斩向赵洁。
虽说杀鸡焉用牛刀，但……雪月剑的确方便，无影无形的刺向赵洁心脏。
叶凡甚至懒得看一眼，因为同样的画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