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方式操控中毒人员。
这种控龙的手法,并不怎么涉及灵魂层面的操控。
不过,以董船长为基础案例,并不能完全呈现豢龙氏的上古豢龙术的全貌。
豢龙氏能够通过药物来操控生物体的灵魂,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不过,我更加倾向于相信另一种可能性。
那就是有一个专门研究灵魂的残存群体,其所组成的幸存者氏族,对于豢龙氏手中这种能够影响灵魂状态的药物非常感兴趣。
他们设置这处陷阱,有可能是为了诱捕受到豢龙氏药物影响的人员,也有可能是为了吸引豢龙氏的注意。
不管是哪一种可能性,这个特殊氏族想要与豢龙氏合作,这些推论都在合理范围之内。”
白宁的此番话术,将陷阱背后的操控者局限于豢龙氏和一个以研究灵魂为主要目标的特殊群体。
可就算能够精准地定义,又能引申出一些什么具体意义呢?
总不能她江映雪再来一次灵魂出窍,以期观察这里有没有什么留给灵魂的隐晦提示吧?
先且不说这种状态的稳定性如何,灵魂态的她重新回归之后,又是否能够记住灵魂态时的认知,这又是一个巨大的问题。
例如说,白宁所言明的第一次灵魂出窍现象,江映雪就完全没有当时的任何记忆。
不过,转念又一想,如果将目标聚焦于诱捕或合作,这处陷阱一定拥有某种信息传输装置。
借由这些信息传输装置的关联性,或许就能够将散落在巨大地下遗迹之中的关联性陷阱全部找出来。
甚至,还能直接找到这个灵魂研究氏族在这里的大本营。
“真的能够通过分析陷阱机关的整体属性,找到其关联其他陷阱的重要指示线索吗?”
江映雪虽然在这里面看到了一丝希望,但对此又不能抱有太大的期望。
其一是他们不懂这处陷阱的整体机制,其二是这处陷阱的一部分已经化为一堆废铁。
白宁就算推理联想能力再强,也不能利用一部报废的手机向其他手机打电话。
“找到散布于此处地下遗迹的相关陷阱机关,这是一个方面。
不过,我倒是觉得,这栋废弃建筑本身,就应该具备一定的象征意义。
当初幸存的各种氏族在这里必然各占一域,这里既是他们的大本营,同样也是相互角逐的战场。
这处陷阱的设定,很可能就是一处诱捕陷阱。
甚至猜测得更加大胆一些,这就是一处以自身为诱饵的豪赌。”
白宁越讲越离谱的举动,使得江映雪都有点怀疑,是不是自己的脑子已经重新开始变得不清醒。
对于一处几千年前未知陷阱的臆测,想象得越是细致,出现纰漏的可能性就会越大。
甚至说得稍微不客气一点,越详细的东西,也越是容易驴唇不对马嘴。
攻守双方不明,攻守的意义不明,用于相互攻伐的器械功能不明,在这三团巨大迷雾的阻拦之下,又有什么猜测是能够一语中的的?
风马牛不相及,这才是后续猜测的基本态势。
“怎么,基于猜测的猜测,这不就是幻想吗?
再者,如果董船长特意而来的目的就是这个,我们当前应该与他产生既定的冲突交集才对。
也就当前的情况来看,这处被密封的单独区域,似乎是一个被严密封锁的禁忌区域。
禁忌,在此时此刻只代表着危险。
或许,这种能够令人灵魂出窍的陷阱,就是这种危险的冰山一角。
董船长特意为它而来,现在却又畏惧它,不敢靠近它,这种矛盾的局面,似乎也有待解释。”
江映雪按照自己的理解再次反驳了深入假设的白宁,但却并未让白宁有丝毫的改变。
这种仿佛一切运筹在握的状态,似乎表明了他的基本态度,一种自信到容不得有丝毫异议的独断专行。
非常熟悉的一种状态,过往的无数事例都在证明,白宁的固执己见通常都会通往胜利的彼岸。
面对这种基本态度,江映雪倒是有些迷茫了。
他们当前是在论述这处陷阱的可能性,还只是在做一些无所谓的争论?
又或者,所谓的灵魂与肉体的短暂脱离,这种状态所产生的清醒感觉,只是一种表面上的清醒。
过于清醒的纠结,其实也是混沌的一种表现形式。
多谋而寡断,少智而无谋,这两者在结果层面并不会有太多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