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子哥换到了副驾,躺下就睡着了,平时不打呼噜,今天不知道怎么了,还打上呼噜了。
路上还算是顺利,就是车胎扎了,换了个胎,回到北京已大黑了,直接来到铺子,刚哥下车:“瓷器都搬楼上去吧。”
将瓷器都搬到楼上,放在二楼,剩下的古玉没有动,送回刚哥的院子,几个人都是迷迷瞪瞪的回到院子,我给刚哥倒了杯茶。
“刚哥什么情况啊,你怎么也去洛阳了?”
刚哥喝了口茶:“办事路过。”
“哦,这样啊。”
华哥坐在椅子上都快睡着了:“我不行了,先睡觉了,明天再说吧。”
除了赵哥和刚哥,几个人都困的不行,吵着回去睡觉,刚哥倒是自在,笑着问:“小宇,第一次带队怎么样?”
“还行,华哥他们把我当弟弟,没把我当把头啊。”
这么说,把刚哥和赵哥都逗乐了:“小宇,这里的人,张涛,老赵都是你拉进来的人,所以,只有他们听你的,一朝天子一朝臣,很正常。”
“我也没把自己当把头,胡子哥和华哥和我亲哥一样,他们总把我当小孩。”
“就是锻炼你一下,还行,跟我说说墓的情况。”
“就是正常宋墓,但是东西很少,我下墓看了一眼,才发现主墓室里有夹层,在主墓室下面,有一个地宫,很多好物件。”
刚哥点了根烟:“这正常,宋代战乱太严重了,有钱人都喜欢将钱财藏起来,墓也一样,宋代战乱,很多墓都被盗了,墓主人不想喜欢的物件被盗走,就在墓室挖了一个地宫。”
“这次物件不少,古玉也还行,明天我把古玉出了。”
“你看着办,行了,早点回去休息吧,明天再说。”
赵哥带我回到院子,坐在车里都快睡着了,赵哥晃了晃我:“先别睡,回去在睡。”
“嗯。”
回到院子,刚进客厅,发现花姐,李丹,齐总三个人在看电视,齐总还没走?花姐看我回来:“回来了,换个衣服。”
回房间将衣服扔在地上,上床就睡了,第二天中午我才醒,喊了一声,确保院子没人,套了身衣服来到院子喝茶。
想起古玉的事儿,给刘老板打了个电话:“刘老板,忙着呢?”
“小宇啊,我就说,今天有什么好事,你看,你电话就来了。”
“怎么?挺长时间不见,学会算命了?”
“你看看,这段时间生意不好,自学成才。”
“不和你斗嘴了,你等我电话,准备点钱。”
“小宇,什么物件啊?我准备多少?”
“我没仔细看,那面反馈回来的是宋代古玉,还有一些金器,价格不会低。”
“那成,我去准备,等你电话。”
挂了电话,将茶喝完,来到刚哥院子,院子没人,来到倒座房,将古玉都拿了出来,东西虽然不少,但是样式非常简单,都是一些小摆件和玉佩,雕工还不错。
随手拿起玉骑朱雀童子形摆件,青色玉质,间有红褐色沁斑,局部有蚀斑,童子稚态可掬,双手抚膝,坐于朱雀背上,朱雀尾羽搭地,羽翼卷翘,双爪修长,引颈回首,这件还不错,能卖上价格。
另一个的麻袋,麻袋里装着的都是金器。
还有几个金锭和银锭,当时的金锭和银锭价格还可以,金银首饰很便宜,在人们心里,这些东西很少有传承下来的,大部分都是盗墓出来的,从死尸上拿下来,有点不吉利。
大概看了一眼货,算了一下价格,在一百多万,详细的就不清楚了,的去铺子问胡子哥。
来到铺子,没看到齐总和华哥:“媳妇,齐总和华哥在二楼?”
“没,好像去房子那面了。”
“哦,我以为齐总回上海了呢。”
“听说这次来,要待一个月呢。”
“怎么,他的公司没有事儿?能休息这么长时间?”
花姐笑着说:“这你就不懂了吧,人家叫带薪年假。”
“嗯?不是自己的生意吗?怎么还有带薪年假啊?带薪能放假?”
其实也不能怪我土鳖,那个年代都没有听说过这个词,上海发展的很快,很多外企在上海,开始有这个说法,当然了,北京也有,只不过都是针对外企,国内企业就是加班,每个月四天休息,哪儿还有带薪年假啊。
“人家是正规企业,还要上税什么的,你不懂。”
“行吧,我不懂,我上楼了。”
二楼刚哥和胡子哥聊着什么,见我来了:“小宇,赶紧过来,看看这个瓶子。”
凑了过去,两个人在研究一件龙泉窑豆青釉琮式瓶:“瓶子怎么了?”
“里面被封住了,好像有物件。”
好奇的将琮式瓶拿在手看了看,瓶中的确被蜡封住了:“我去拿个螺丝刀,咱们撬开看看?”
胡子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