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呢,别着急啊,让华哥赶紧送上去。”
我也不知道送上去多少,将所有瓷器拿上去后,发现了两个木盒,木盒四方形,有十二多厘米,二十厘米厚,我用手轻轻一拿,结果盒子已经烂了。
从盒子滚出来一件瓷器,拿起来看了一眼,这是汝窑豆,敞口,弧壁,坦底,高圈足底外翻卷唇,满施釉,足底三处支钉痕,全器光素无饰,釉色均匀呈豆青,釉面匀布细碎开片。
拿起这个豆,我手都有点哆嗦了,小心翼翼的送了上去,对张涛说:“小心点,汝窑来了。”
将腐烂的木盒用手清理干净后,下面的瓷器露出了他的真容,这是一件官窑四方斗形水盂。
水盂长方形口沿,四壁为斗形,口沿线条呈弧形,四足露胎处为铁色,胎底厚重坚致,淡青色釉面,釉色丰腴润泽,纹片斜向相接,纹路自然有序,算是重器了。
同样小心翼翼送了上去,地宫清理大半,木盒后是两个很大箱子,箱子还上了锁,我用力拉了一下锁,没想到这箱子也风化的严重,直接将锁拉了下来,箱子被拉了一个大洞。
用手推了一下,成块的木屑散落一地,箱子内摆放着很多金器,在头灯的照射下,非常刺眼,小一千年的时间,金子依旧耀眼。
将头灯向上调整了一下,用手拿起一个金葫芦,这是一件镂雕金葫芦摆件,镂雕金葫芦,上饰各式花草昆虫,施以钣金,镂空,捶揲,錾刻,剪贴等工艺技法制成。
从来没见过这么好看的宋代金器,再次翻找了一下,发现金葫芦竟然是一对,将金葫芦放在一边,在箱子继续翻找,又找出来一件纯金镶嵌宝石的蟠螭兽面纹如意,做工也非常精美。
整个箱子里,都是纯金器物,又从箱子里找出来两件金杯子,彻底干净了,没有任何物件了。
接着继续清理另外一个箱子,和左面的箱子一样大,我很激动,以为还是金器,结果清理出来银器,银壶,银碗,银瓶子,银香炉等。
将东西都送上去后:“涛哥,撬棍递给我。”
张涛也没多问,将撬棍递给了我,我用撬棍在地宫内敲敲打打,并没有发现暗格,在中心的位置砸了在地面,同样没有暗格。
确定清理干净后,爬出地宫:“没了,这次是干净了。”
张涛拉了我一把:“没有了,咱们就撤,这个墓的物件太高级了。”
“好在发现了地宫,要是没发现,的后悔死。”
张涛听我这么说,赶紧解释道:“我和华子以为棺椁整下会有,结果没想到会有这么大的地宫,怪我了,没仔细找找。”
“这也不能怪你,谁能想到,墓里会有一个地宫呢。”
将物件都搬到到洞口,华哥一直在往上送,等着物件全部送上去后,我又看了一圈,确定没有什么问题后,来到墓门口。
“涛哥,你先别上去,跟我一起把墓门关上,这样不会下沉。”
张涛在外面拉,我在里面推,用了全身的力气,才将墓门关上,我从缝隙挤了出去,将撬棍中间绑了个绳子,卡住两扇墓门,和张涛用力一拉,墓门关上了。
张涛也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个刀片,将绳子割断,笑着说:“上去吧。”
我爬到地面,就看到华哥的背影,这是往回去运货呢,胡子哥看我上来了:“你和华哥往车上搬货,我和涛哥回填。”
算了吧,让张涛搬货吧,咱俩回填,张涛上来后:“涛哥,你帮华哥往车上运,我和胡子哥回填。”
因为盗洞打的大,回填很慢,最后张涛也过来帮忙回填,整理干净后:“胡子哥,把睡袋拿过来,收拾干净。”
胡子哥去收拾睡袋了,我和张涛将盗洞口周围清理一遍,用工兵铲割了不少草铺在上面,胡子哥背着睡袋:“完事了,走吧。”
我看了眼时间,都已经三点多了,一摆手:“扯呼。”
三个人绕到车前:“走吧,回去。”
回到出租的房,进门后,我愣住了:“刚哥,你什么时候来的啊?”
赵哥看着电视,刚哥在沙发上抽烟,对我说:“回来了,怎么样?”
我已经困的神志不清了,眨了眨眼睛:“刚哥,你什么时候来的啊?”
刚哥一笑:“前几天就来了。”
“来了怎么没告诉我啊,还让我带队?”
我刚说完后,胡子哥在后面推了我一下:“别傻愣着了,进屋说。”
被胡子哥这么一推,我才反应过来,尴尬的笑了笑,光脚来到客厅:“刚哥,我先洗个澡。”
冲了个澡,出来后,坐在刚哥身边:“刚哥,什么情况啊?”
“没什么情况,我忙完了,顺道来看看你们,别出什么岔子。”
我一脸陪笑说:“刚哥不放心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