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这闫总整日忙着做生意,并未对自己的灵术进行修炼,所以他的修为很低。
这也是他为什么不敢跟尹道长正面硬碰的原因。
尹道长完,又问李墨初等人有什么应对之策?
此刻,李墨初还在思索着:
闫总手中那本红册子里到底藏着什么东西?
一时走了神,直到孔阳提醒他,他才反应过来,回道:
“闫总带了一群人前来林家堡吊唁,明他有十足的把握,否则他不会轻易提出这种不合理的要求。
你有没有注意到他手中那本红册子?”
尹道长道:
“对了,你刚才提醒过我一次,他将红册子盖在了林堡主的身上,难道有什么特别用意吗?”
孔阳便将自己刚才看到的情形告诉了尹道长。
尹道长听罢,面露难色,转身看了看躺在棺材里的林堡主。
“不行,不行,这样林堡主就成晾门的笑话了。”
他喃喃自语道。
李墨初看着尹道长左右为难的模样,感到十分不解:
尹道长是一个处变不惊之人,怎么会被一个修为远不如自己的人,逼得如此难堪呢?
他拍了拍尹道长的肩膀,询问道:
“尹道长,你没事吧?就算闫总有本来历不明的红册子,你也不用慌成这样吧?”
尹道长回过头,扯开自己的上衣,露出胸前的一个掌印,回道:
“昨晚,我也遇到了林堡主所那个无面者了。幸好,它没有下死手,否则今你们就看不到我了。“
李墨初等人这才明白,为何尹道长会请求他们帮忙,原来他也受了伤。
“尹道长,你有没有可能那无面者和闫总是一伙的?”
李墨初问道。
尹道长也怀疑他们是一伙的,他他有些难以理解:
既然无面者可以打败自己和林堡主,为何不直接抢走驱魔令呢?
李墨初则好奇的是,既然驱魔令这么厉害,林堡主为何不用它来对付那个无面者呢?
两人十分默契地看向躺在棺材里的林堡主。
看来这个林堡主假死,并不只是为了躲避债主那么简单。
正在众人一筹莫展之际,灵堂外突然传来了一阵打骂之声。
来不及细想,尹道长和李墨初等人走出了灵堂外查看。
原来是福山和闫总起了冲突,双方扭打在一起,谁也不服谁。
尹道长也不急着上前阻止,想借着福山的手挫挫闫总的锐气。
李墨初等人也在一旁看戏,他没想到福山一个林堡主的保安队长,竟然真有两下子,一直压制着闫总。
这闫总大腹便便,刚才还是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样,现在却是狼狈不堪。
福山将闫总打倒在地后,还不解气,二话不,就坐在他的身上,抡圆了拳头,朝着他的面门打去。
时迟,那时快,闫总突然拿起掉落在地上的红册子,挡在了自己的面门上。
只见那福山的拳头打上去,仿佛打到了钢板一般,疼得他嗷嗷直剑
闫总则趁机将他推开,重新站了起来,得意地道:
“莽夫!就你这水平,十个也打不过我!”
福山不信邪,挥起一拳,又打了上去,结果还是一样。
他懵了,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
尹道长见状,赶紧劝阻道:
“住手!别打了。”
闫总不以为意,拿着那本红册子,在尹道长面前炫耀道:
“怎么样?尹道长也想揍我一拳吗?”
尹道长没有回应他,而是让福山带着其他宾客先行离开。
待所有宾客都离开后,尹道长强忍着怒火,冷静地道:
“闫总,虽然来者是客,但请你不要那么过分,否则我不会客气的。”
没想到,闫总却满不在乎,指着灵堂里的棺材,质问道:
“林堡主欠债不还,我上门讨债,还被你们的保安打了一顿,我怎么过分了?”
尹道长也知理亏,没有再回答闫总的话。
闫总随后又放下一句狠话:
“尹道长,你只是林家堡的管家,他们欠债和你无关,你最好劝劝林夫人,交出驱魔令,3000万债务,一笔勾销。
否则的话,我只能公事公办,起诉你们,将林家堡的资产全部查封了!”
完,便头也不回地走了。
尹道长也很无奈,确实如闫总所,这是他和林堡主之间的债务纠纷,他一个管家也不可能将闫总打跑吧!
闫总走后,林夫人突然走了出来,阴阳怪气地了一声:
“尹道长,关键时刻你可不能掉链子啊?我们林老头一向把你视若己出,你得帮他度过这关才校”
尹道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