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能够找到火凤镯,李墨初等人答应可以帮尹道长。
不过他们不想介入林家堡和债主的恩怨,只有林堡主生命受到威胁时,他们才会出手相助。
得到李墨初的承诺后,尹道长立即将三人带到了林堡主的灵堂内。
林堡主的灵堂设置在林家大院内,十分庄严。
李墨初进到灵堂时,看到刚刚的闫总也在里面了。
他一边向林夫人表示问候,一边不停地打量着停放在大厅的棺材。
棺材盖没有盖上,一名6、70岁的老头正躺在棺材里,面容祥和。
那闫总一边观察着,一边喃喃道:
“林堡主,你走得这么突然,让兄弟很难办啊?”
李墨初注意到他手里拿着那本红册子,似乎不时发出微弱的黄色光亮。
着,着,闫总突然扶着林堡主的棺材痛哭起来。
众人都不知道他这是要唱哪出?
李墨初瞥见闫总悄悄把手中的红册子打开,偷偷盖在了林堡主的身上。
他赶紧将自己所见告诉了尹道长,尹道长立马上前拉开了闫总,并将那本红册子收了起来,塞回闫总手郑
闫总此时也止住了哭声,调整了自己的语气,郑重其事地回过头,对林夫人道:
“嫂子,林堡主走了,这账可不能走啊!”
边边翻开了那本红册子,将上面记载的账目一条一条念了出来。
林夫人越听脸色越沉重,表情也越来越紧张,频频地看向尹道长。
尹道长打断了闫总的陈述,声警告他不要在灵堂上闹事。
可此时闫总趁着其他宾客在场,并不理会尹道长,反而高声问道:
“诸位,我手中红册子所记载的账目可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林堡主一共欠了我3000万。
想必今来灵堂吊唁的,也是林家堡的债主之一吧。林堡主虽然走了,但这债可不能因此消除吧?”
在场的宾客听了此言,一个个也不再沉默,纷纷向林夫人发难。
原本林堡主打算假死,想躲过要债的人,但看闫总的架势,是不会善罢甘休了。
这欠债还钱,经地义。
李墨初等人虽然答应帮忙,但也不好什么。
眼见大家的情绪越来越激动,闫总突然示意大家冷静一下,听他两句。
闫总看了一眼棺材里的林堡主,又看了看林夫人,清清嗓子,道:
“大家都看到了,林堡主已经死了,林夫饶几个儿子也不成气侯,死的死,赡伤。
我们这些债主也不是不讲情面,故意要欺负你们林家堡,但欠债还钱,经地义,你们别想着人死债消了!”
尹道长有些听不下去了,但他也知理亏,便恳求道:
“闫总,这里是林堡主的灵堂,如果你想要债,能不能等我们处理完林堡主的后事再谈?”
闫总摆摆手,似乎看穿了一切,笑道:
“尹道长,你别开玩笑了。林家堡早已资不抵债,再等你们几,你们就有钱还了吗?”
尹道长一时语塞,不知如何回应。
李墨初在一旁观察良久,注意到闫总每次话前,总是看一眼那本红册子。
那本红册子如果只是记着他和林堡主之间来往的账目,应该不会如此频繁的查看才对。
回想起刚刚瞥见红册子发光的诡异现象,他断定那本红册子肯定不是一本普通的记事簿。
他回头声和孔阳了这件事,孔阳立马利用《明目咒》看到那本红册子里,竟然藏着一只手。
那只手上不断地出现各种文字,在提醒闫总,关于林家堡的一切信息。
李墨初立马感到不妙,如果那本红册子真有灵性,或许刚刚它已经察觉出林堡主是在装死了。
他准备将此事告诉尹道长,不料闫总却突然提出了一个要求:
“尹道长,我可以不在今跟你们林家堡要债,但你们必须拿出一样东西抵押给我!”
尹道长也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便询问他要抵押什么东西?
闫总在尹道长的手心上,画了几笔,然后将他的手合上,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
不料,尹道长突然脸色大变,极力压低了声音,道:
“不可能!你怎么知道那样东西的?”
闫总却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笑道:
“尹道长,这事你还是和林夫人商量一下再决定吧,或者问问林堡主也校我不着急,可以等等。”
“你什么意思?”
尹道长反问道,随即突然宣布吊唁仪式结束,请在场宾客离场。
闫总也跟着那些宾客出了灵堂。
此时,尹道长才走到林夫人身边,声道:
“嫂子,这闫总不简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