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师很快接通了，招呼道：嗨，利昂，有什么需要我做的？
你好，利昂道，我听你发起了一个班级竞赛？
是的，你想参与？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有一些想法，或许可以和你的计划融合。
当然，当然欢迎！我正在发愁接下来怎么办。
你什么时候有时间？我想我们需要当面谈谈。
李老师沉吟了一会儿，道：我晚上七点钟要在图书馆会议室主持一个和朋友发起的关于新型教育体制讨论的派对。如果你有兴趣可以参加，我们中间抽空聊聊。或者九点钟派对结束后我们在图书馆咖啡吧谈也校
利昂可不想参加各方热惺惺作态的派对，便直截帘地道：那就九点钟。
李老师爽快地答应了：好的，那就九点钟，咖啡我请。
好的。完这话利昂就挂了。
他想了想，决定回宿舍睡个午觉。
晚上般五十分，利昂来到外面漆黑一片的图书馆。
出于安全的需要，学院不排斥老师和学生们夜晚的各种活动，或在教室里学习，但要求必须在室内活动。所以，图书馆外一个人影也没有，看起来显得很冷清。
利昂走到图书馆门前。门禁系统自动识别了他的三维特征，门叮地一声向两边移开了。一个穿着蓝色礼宾服的虚拟机器人出现在他面前，彬彬有礼地问道：晚上好，利昂先生，请问您是赴和A102班班主任李朵儿老师的约吗？我看到系统有李老师的预约。
是的，利昂简短地答道。
进门右转，走到底就是咖啡吧。虚拟人回答。
谢谢，利昂平淡地道。
他走进门，右转，往咖啡吧的方向走去。门在他身后悄无声息地关上了。
咖啡吧是一个半开放式的空间，和大多数酒店大堂里的咖啡洽谈区类似。不同的是里面纵横错落地摆满了半身高、陈列着很多古老书籍的书架。这些书架巧妙地将咖啡吧隔离成一个个相对独立、私密的卡座。大概是因为时间比较晚，这里没有别人。
利昂在一个靠墙，能够纵览四周的卡座坐下。咖啡桌的一角堆着几本书。他让终躲了一份加浓黑咖啡，然后取过一本书翻了起来。
这是一本心理健康方面的书。他有些年头没看到过实体书了。虽然他对书里的内容不怎么感兴趣，但书的气味很好闻，翻开书页的感觉也很好——就像偶然回到古老的旧时代，他这个大老粗也忍不住对这种人类社会过去流行了几千年的行为习惯心生一种肃穆的心境。
服务机器人很快送来咖啡。利昂放回书，端起杯子抿了一口，味道还算正宗。
他瞧了一眼时间，离九点还有一分钟。
接着，一个英气逼人，乌黑短发、皮肤白皙、身材颀长的年轻女人走了进来。她环顾四周，看到利昂，便径直走了过来，问道：你是利昂？
利昂迅速地扫了她一眼，判断她在之前的派对上了很多话，因为她的声音有点儿沙哑。他道：我是。
李老师走到他面前，大方地伸出右手：你好，李朵儿。
利昂站起来，伸出右手轻轻地握了一下她的手，然后缩回来指着卡座对面的座位道：喝点什么？
李老师在他对面坐下，道：苏打水。我喝不惯咖啡，试了很多次。
看来你错过了一种乐趣，利昂平淡地揶揄道。
他让终端给李老师点了一份苏打水。
李老师毫不矜持地道：或许吧，不过我觉得这样也没什么坏处。
当然，利昂道，不过是咖啡而已。
李老师笑了，直奔主题：你有什么想法？
利昂很喜欢她直接的风格，这样有利于长话短，便道：我想在你的班级竞赛里增加一些必要的军事元素。
比如？李老师目光锐利地看着他的脸，问道。
比如模拟不同的战场环境、战争规模设置不同类型的对抗赛、联合突击等等。简单，只要有利于训练孩子们的综合能力和应变能力的方式我们都可以试一试。利昂简明扼要地出自己的想法。
我同意，李老师不假思索地肯定了他的建议，稍后我把班级竞赛的计划发给你。
好的，利昂，最好给我一个查看学生档案的授权，这样我可以尽可能全面地了解你班级里每一个孩子的特征。
他解释道：这样有助于我有针对性地——
没问题，李老师打断他的话，然后直视着他的眼睛：还需要我做什么？
利昂惊异地看了她一眼，这个女孩比表现出来的要偏执很多。他答道：目前就这些。
服务机器人送来李老师的苏打水。李老师接过杯子喝了一口，然后双手抱着杯子道：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可以成为班级的辅导员。
早上和利昂通过话之后，她花时间了解了一下他最新开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