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进去。”
扔下这么一句话,高兴平就穿了过去,比谁都着急。
见状,剩下几人也陆陆续续跟了过去,常然殿后。
迈进墙里的一瞬间,感觉就像是进入了水里,只不过这一片水都是黑的。
厚度大约三十厘米,穿过去之后眼前就亮了起来。
那扇金碧辉煌的大门直接出现在眼前时,是完全不一样的观福
周围的环境分明不怎么亮堂,可这扇大门却发着光。
常然往前走了两步,目光被大门紧紧吸引,恋恋不舍地挪开目光,这才发现周围一个人都没樱
先他进来的那五个人仿佛凭空消失了一样,甚至于地面上都没有留下一个脚印。
似乎从一开始这里就只有他一个人。
在一众病房之间,大门寂静伫立在那,常然走上前去,门没有挂锁,也没有任何阻力,轻轻一推就开了一条缝。
“哗啦。”
那是铁链滑动的声音。
常然从门缝里侧身进入,第一眼看到的是站在角落里的高兴平,还有跪了一屋子的……人?
有些已经不能算是人了,化作了白骨,头都掉了。
还有些烂了一半,脑袋摇摇欲坠地挂在脖子上,似乎下一刻就会掉到地上。
是房间不大准确,这个房间少也有八、九个篮球场那么大。
这么大一片场地,密密麻麻跪的全是人。
常然环视一周,没有看见其他饶身影。
正要往前走,高兴平却忽然开口了。
“心,再往前走一步,就在她的范围里了。”
听到这话,常然抬头往上看去,正前方的墙壁上伸出了一段粗大的树枝,一个女人半躺在上面,眼眶里一片漆黑,中间那一点金色就是她的瞳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