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远房侄儿看看?”
听闻医者不忌性别,他希望温大夫也如此。
当然,他不是没怀疑过昨晚的消息,怕是温大夫自己放出来的。
但那又如何,只要有希望,他都想尝试尝试。
温娴心下一喜,沈承这是主动上钩了。但她还是故作淡定道:“哦?不知令侄是什么病?”
什么样的侄子能让沈承如此牵挂,十有八九便是他的女婿武直。
“我找了许多大夫,他们都说不出小侄得了什么病。”沈承面露苦恼道,“他时而昏迷,时而清醒,清醒时还容易忘事儿。不仅如此,他的腿脚已无法行走,只能躺床上或是坐轮椅。”
要不是病情复杂,他早就寻遍名医替他治好病了。
“昏迷?无法行走?”温娴神色凝重道,“伤者可是伤到过头部,或是被重力敲击过头部?”
根据沈承说的话来看,很有可能是脑中有瘀血。
但若真是脑中有瘀血,那可就麻烦了。
这儿没有现代精密的仪器检测出血部位在哪儿,就算能做开颅手术,都只能凭自己的判断来开。
再者,开颅是件非常危险的事儿。对手术室的要求,也是极其苛刻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