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就被断成了两截。
戎寿一震刀刃,出声警告道:“虽不知尊下是何人物,但奉劝一句,千岁身份已不可同日而语,莫要犯了大不敬之罪。”
他刀指正与护卫军周旋不下的詹关。“那厮已是罪大恶极,穷途末路,尊下可不要效仿,以下犯上。”
何歧行一口气噎住,上不去下不来。这王神像样的锦衣卫得倒也没错,只是他这身份,让何歧行有些退缩,毕竟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谁知他是不是个像却水那样双手染血的疯子呢?
“影薄带人尚且能抵挡得住,我们走,莫要在此拖延。”祁时见无暇理会年轻仵作青一阵白一阵的脸色,他双眼正紧盯玄衣卫游刃有余的身姿。比起对付白衣鬼来,这些守城的军兵,就是加上身手尚可的詹关,也易如反掌。唯独四面墙上的箭雨有些许风险,此刻还因混战,怕误伤自己人而多有保守,构不成真正的威胁。
少年冷静做下判断,决定适时抽身,先冲破内城门再。
城中大火,必定有人趁机作乱。这一盆脏水当头泼下,他必不能忍,就算没有詹关的多疑指责,他也要查个彻底。
祁时见心中隐隐有些预感,其中定然与无为教脱不了干系。是他妄图利用而放任了对方的嚣张行事,如今陈治落网,是一个连根拔起的绝佳机会。
他登基在即,这一祸患不除,难以安心。
除此之外,还有白衣鬼……祁时见凤眼眯起,将瓮城中一片混乱收于眼底。看来城楼上挂的人头,还不够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