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出现幻觉了吗?躺在棺材里面的不应该是一具焦黑的尸体?怎么会……”
“你没出现幻觉,我也看到了,就是水玲。”
戏班子们,震惊诧异之后,还是确定了这一事实。
“竟然是她?我就说,祖祠的所在外人不可能知道,更别说楼内除了我们几个老家伙,谁还有祖祠钥匙?”
被戏班子称为“二叔”的老者,在看到水玲的时候,心中的疑惑也就解开了。
水玲定是在她父亲那里偷来的钥匙,打开了祖祠。
众人看着棺材里面的水玲,还有着均匀的呼吸。
“吓我一跳,我还以为水玲死了,还是个活人?”
戏班子们松了口气。
他们都猜测水玲肯定是魔愣了,寒立的死去,对她的打击很大,这不,连寒立的棺椁都打开亲自进去了?
还好水玲没疯魔到那种程度,殉情啥的。
这时,似乎是察觉到外界的亮光,棺内的水玲眼皮子动了动,苏醒了过来。
她的眼睛很漂亮,如一泉春水,配上如花似玉的容颜,气质瞬间就把梅川千雪比了下去。
不过,这泉春水,此刻却含杂着许多戾气和怨念,给人一种不太舒服的感觉。
她环顾四周,看到原先那些戏班子的人,神色瞬间冷了下来。
“你们回来这里干什么?诡异末世都爆发了,你们还要再打搅我们吗?”水玲冷声道。
对于水玲这种态度,戏班子们也习以为常了。
以前是有楼主在,他们这才让着这小妮子,尊她为小姐。
当初戏班子也都解散了,他们自然没必要再对水玲毕恭毕敬啥了,火气顿时就上来了。
“你以为你还是当初戏楼大小姐吗?时代变了。”
“我可是丑话说在前头,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这位水玲大小姐,我劝你说话留点德,不然……别怪我们不客气。”有个大妈语气不善道。
“就是,你以为我们想啊?戏楼刚好就是安全屋,不然我们回来这闹鬼的地方作甚?”
戏班子们没好气道。
秦韵对他们的恩怨情仇不感兴趣,她留意到水玲的话中,蕴含着一些信息。
这个水玲大小姐,似乎对外界还是有感知的,对在诡异末世爆发后才入的棺,粮食又从哪里来呢?
不用吃喝拉撒?
还有水玲口中提到‘我们’,而不是‘我’,这里就耐人寻味了。
不过看水玲这模样也不像疯魔的样子,精神状态看起来很正常。
“你叫水玲是吧?我只想知道,棺是我们开的,你应该也清楚,楼内的那个诡异吧?”
“你能活下来,莫非是这口棺材,有着怎样的秘密?”
秦韵问道。
水玲坐起身来,漂亮的眼睛看着秦韵微微一愣,似乎是被秦韵的美貌所震惊。
确实,随着实力的提升,秦韵的容貌似乎变得更漂亮了,把苏清寒这个隐世家族的第一天才兼第一美人都比了下去。
“你是谁?”水玲疑惑,也没什么好脸色。
或许是秦韵和戏班子们待在一起的原因。
“水玲姑娘,你不必害怕,我和秦韵师妹都是外面的学生,和这些戏班子们没啥关系。”苏清寒解释道,顺便撇清了关系。
“哦,你们运气不好,不该卷入这里的。”水玲平淡道,眼中对秦韵等人的戒备没有减少。
就在此时。
咚咚咚!
门外的敲门声再次响起。
这次传来的阴冷的气息,比上次更加恐怖了,众人随之脸色一变。
“又来了?”
不是开棺了吗?开棺没有作用?
戏班子们忽然想到了什么,宛如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般,向水玲乞求道:
“水玲,门外是寒立的化成的诡异,你们生前那么深情,他肯定还记得你的,求你救救我们吧!”
“对啊!眼下只有你为我们求情,我们可能还有一线生机了。”
这个诡异和诡异末世爆发后的诡异不同,它是诡异,同时也是死后的寒立。
老人曾说过,人和鬼其实并没有多大不同,鬼之所以成为鬼,不过是生前的怨念所积不散,化作的一团执念。
这团执念,或许是复仇,或许是爱,或许是其他一些什么东西。
但鬼魂大概率不会伤害生前最亲近之人。
见水玲不为所动,柱子跪了下来,“水玲小姐,求求你为我们求情吧!当年真的不能怪我们啊!真的不是我们害了寒立。”
“是啊!当时我们就堵住了他,是他自己冲进火堆里面的……”
一旁的刚子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解释。
然而,他话没说完,就被水玲尖锐的声音打断了。
“呵呵呵……”
水玲冷笑,随